“英明之舉。”她說,論起口舌之爭,她究竟老練,還擊起來,讓我有些招架不住。沒等浴缸注滿水,她就扒光自己急著撲騰了進去,浴室裡雲霧繚繞,朦朦朧朧的她躺在浴缸裡,雪白而粉嫩。
“你就只會這樣站著讓你的顧客自己泡在浴缸裡嗎?”她大聲地嚷嚷。對於她心裡的某些想法,我猜到七八分,知道她對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多少有點無所謂了。
我用手指在霧濛濛的鏡上撥劃,有些意氣用事地說:“你要我做什麼?”我上前蹲下身子。“你想該做什麼?”說著只見她閉著眼睛。浴缸裡是一池暖和的清波,水面上飄著白色的泡沫,赤身luo體的她仰臥在浴池裡,她用塗著大紅指甲油的手指和腳趾把一簇簇泡沫勾弄起來撩撥到自己的身體,妖冶得驚心動魄。
過了一會,她率先離開了浴室,經過那套音響時,佈滿著激情的歌聲還聲嘶力竭地,我粗魯地把那電線撥了,歌聲嘎然而止。一踏進臥室,她已把自己平攤在床上,床頭上柔弱的燈光把房間照映得更加幽邃,她雪白的肌膚一半陷在陰暗裡,一半曝曬在光影中,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妖冶風情。
我倔強地揚起了脖子,我的眼睛裡一定是憤恨的,但渾身燥熱、驚慌失措。到此時為止,雙方都有些心照不宣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