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的。
為了她肚子裡的那顆小花生,我還天天不辭勞苦的給她做飯煲湯,生怕小花生營養不良。
但顧菲菲就喜歡跟我對著幹,我勸她,她就慫恿她,跟她講什麼現在生孩子不但會毀了她的事業還可能會毀了她的人生,更重要的是讓孩子在單親家庭中成長對孩子也會不公平,更嚴重的萬一以後孩子有個什麼心理成長不健全,弄得什麼厭惡社會憎惡生命的,還可能會危害社會破壞社會和諧。
我駁斥顧菲菲說:“斌斌不也是在單親家庭中長大,現在不是照樣生的活潑可愛又健康。”
所以她的那些話都是謬論。
顧菲菲又反駁我說:“斌斌長得好是因為他有個奶奶一直疼他,填補了你這個母親的空缺,桉桉的父母會接受他們的女兒未婚生子嗎,生出來也未必會疼他,你爸媽當初還不是尋思著要把孩子送人。”
結果事情辯來辯去,最後倒變成了我跟顧菲菲這兩個局外人在爭吵不休,姚桉桉這個局內人卻連一句話都插不上。
但是兩天之後,姚桉桉還是去了醫院。
顧菲菲陪著她先進去做常規檢查,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所以停在走廊上接。
電話裡熟悉的聲音傳過來:“你在哪兒?”
我掃了一眼周圍白色的牆,平靜的說:“在醫院。”
電話那頭的人擔心的問:“你生病了?”
我說:“不是。”
“那你在醫院做什麼?”
“墮胎!”
但是這兩個字似乎讓他對我誤會很大,生氣的扯著嗓子對我吼道:“林夢露,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又不是我。
想著他現在一定氣得吹鬍子瞪眼,我暗暗覺得好笑,揚起嘴角沒好氣的說:“不是我,是姚桉桉!”
電話的那頭怔了一下,平靜下來‘哦’的一聲,然後就沒再說話了。
我對他說:“喂,你跟你那老闆說一下,就說姚桉桉現在在醫院要墮胎,如果他不在半小時內趕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我以為他至少會問一句為什麼,但是沒想到他太聰明,馬上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對著我說:“那我先掛電話。”
然後就馬上掛了電話。
我慢慢的揚起了嘴角,我知道我不會想錯的,女人的直覺天生就是那麼敏感,在慶功會上我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有什麼。
我看了看還呆在房間裡的姚桉桉與顧菲菲,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電子鐘。
不知道半小時之內他們能不能趕到,如果是從他的公司來的話,時間似乎有點趕哦。但我想他要是真想要他的小孩的話,就算找雙翅膀飛過來,他也會及時趕到。
我想現在安承希肯定正在心急如焚的找他的那個老闆,我知道他們兩個人雖然是老闆跟藝人的關係,但私下裡關係也鐵的跟兄弟一樣,他怎麼可能看著別人殘害他兄弟的孩子。
但是沒想到他們來得也太神速了,不用半個小時,二十五分鐘就趕到了。
徐子綱跟安承希滿頭大汗的趕到的時候,顧菲菲正攙扶著姚桉桉從房間裡出來,姚桉桉一副柔弱柔弱的樣子,好像真的是剛從手術室出來一樣。
姚桉桉見到徐子綱詫異的說不出話來,站在那裡睜大了眼睛望著他。
徐子綱則陰沉著臉看著姚桉桉,過了好一會才不確定的問:“你,真的把孩子拿掉了?”
這次姚桉桉更加疑惑了,望著我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走過去拉了拉徐子綱的衣服,然後指指前面房間外面的牌匾:“那是醫生辦公室,不是手術室,我們來做的也不是手術,而是產檢。”
經過我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姚桉桉早就打消了不要孩子的念頭。這種事情我最清楚,肚子裡的可是自己的親骨肉,哪能那麼容易的就割捨掉。
徐子綱一根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鬆了口氣。但是這條神經剛鬆開,另一條神經又該繃緊了。
姚桉桉對他根本還是在氣頭上,瞪著他說:“那是我一個人的孩子,跟你無關。”
徐子綱好像覺得只要孩子還在就好,也不管她的生氣,過去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先回去再說。”
姚桉桉甩開他的手:“別拉拉扯扯的,我跟你不熟。”
我又及時的插了話:“那個,不用著急回去的,產檢的專案還沒完呢!”
然後接著下來的事都是徐子綱在忙進忙出忙裡忙外,本來這些事就該是他這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