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姚桉桉雖然還在慪氣,撇著頭的總不理他,但也拗不過他的殷勤。
不過我沒有想到一向以一副謙謙君子摸樣示人的徐子綱,也會有像今天這樣著急失態的時候,不知道該說他太重視這個孩子呢,還是說人都有另一面。
醫院裡已經沒有了我們的事,於是我、顧菲菲還有安承希三個人閒得無聊就坐在椅子上喝咖啡。
顧菲菲非常好奇的轉過頭來問我:“你怎麼知道是徐子綱?”
我得意的說:“我是神算,能未卜先知!”
“別跟我唱調子,說,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哼哼,我就不告訴她,就吊她胃口,誰叫她一開始總跟我作對,慫恿姚桉桉要把孩子拿掉,一個人暗自懊悔去吧。
安承希也轉過頭說:“做產檢就說做產檢,幹嘛說墮胎,你知不知道因為超速行駛和闖紅燈,我的車子被抄了多少罰單。”
我笑著說:“我也是想讓徐子綱急一下,你不知道桉桉這幾天流了多少眼淚。再說了,不就一輛車嗎,讓徐子綱賠給你。”
反正他有的是錢,我們幫了他這麼大的忙,不至於他連一輛車子都捨不得吧。不過我很好奇的是:“你們是從那邊過來的,來得這麼迅速?”
“從他家裡,好在我剛好就在他家,要不然那裡能趕得及。”
過了一會,他的眼睛突然的飄到我的肚子,看得一動不動的。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拍一拍肚子:“別看了,沒有。”
他的表情有些失望,摟過我說:“你積極一點吧,快點懷孕!”
積極什麼呀,我一點都不想積極。
生孩子又不是玩過家家,哪能這麼兒戲。
第三十六章 後來居上
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女人,前幾天還在我的面前大哭大鬧的說要殺死某人的孩子,結果今天就張著一隻手向我們炫耀那上面某人送的戒指。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結婚戒指!”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顆結婚戒指麼,以為我稀罕。
我沒好氣的說:“怎麼,一顆戒指就把你打發了?”
她繼續顯擺著她那顆戒指,把手晃到我的面前說:“這可不是普通的戒指,這可是結婚戒指,你纏了安承希那麼久,他有鬆口說願意娶你嗎?”
這女人存心氣我,早當初要不是我告訴徐子綱,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哭著呢!
這個世界也真是不講究先來後到,我先談戀愛,怎麼樣也該是我先結婚吧!
那幾天,我在安承希的面前總有意故意特意的說起姚桉桉的那顆戒指,或者在雜誌上偶然有看到戒指的圖片時,也會故意問他這顆鑽戒是不是很漂亮。
我知道他知道我想暗示他什麼,但是他卻故意裝作不知道,還若無其事的跟我討論戒指的設計以及設計戒指的設計師。
我都要氣死了,戒指的設計和戒指的設計師關我屁事,關我事的是他什麼時候送我戒指。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掐著他的脖子說:“你說,什麼時候送我戒指,你不說我就掐死你!”
但他一把把我推到沙發上,邊站起來邊說:“等你願意生孩子了再說!”
我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上樓去的背影,然後碎碎語:“你不賣給我我自己去買,用你的卡刷!”
這樣也算是他送的了吧!
姚桉桉跟徐子綱的婚禮是在一個海島城市舉行的,在那個號稱全中國最美麗的海濱城市,徐子綱把婚禮搞得是既奢侈又低調。奢侈的是婚禮佈置的豪華程度足以滿足任何一個像我跟姚桉桉這樣的女人骨子裡的虛榮心與浪漫細胞;低調的是婚禮沒有邀請記者。
但是有很多娛樂圈裡的明星出席,所以對我來說,這場婚禮就是一場視覺盛宴,無論是人還是景都夠我流連忘返。
雖然沒有邀請記者,但是記者不請自來,百幾來號的記者賴在酒店門外跟酒店的保安對峙抗爭著,以期能夠採訪到這個娛樂大鱷與年輕女明星豪華婚禮的冰山一角。
扔捧花的時候我跟姚桉桉提前說好要她往我的方向上扔,實際上她也確實這樣做了,那花沿著拋物線往下掉的時候我張著兩隻手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但是哪知道那花都快到我手上了,突然飛出一個女的,硬生生的把我的花給截走了。那女的接到花之後還一副不知道所以然的樣子說:“我沒想接的,不知道誰推了我一下我倒下來不小心接到的。”
我氣得半死。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