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讓她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了。
也不想再爭取尹文太太那個位置了。
她終是比較喜歡被人寵著。
“雅兒,說什麼呢。”
歐楓輕輕地扯了扯女兒的手,又轉頭對尹文宙道:“雅兒就是不懂事,小宙不要放在心上。”
“沒關係的,歐叔叔。”
尹文宙笑了笑,只也不過是敷衍的對話而已。
可是這些卻又是必要的。
歐雅兒又輕哼了一聲,擅自離開了。
她本身就長得不錯,家世又好,很快就和一個男子聊得火熱。
歐楓也離開了,然後又有人上來道賀。
然後又是一場虛偽地對話。
對尹文宙來說,這一場訂婚本來就是一場虛假,又何來真心可言?
於是又送走了一個人。
只是下一個立在尹文宙身前的人讓他不由地微微皺了皺眉頭。
“尹文宙,你果真還是傷害了萋萋。”
“你也不是,而且我跟她之間債權兩清,並算不上什麼。”
聽到秦蕭然的話,心底又不由地緊縮了幾分。
“呵呵,我們終究是錯過了她的人而已。”
秦蕭然笑了笑,便朝前走去,走過尹文宙身側的時候,又用很低的聲音道:“你的朋友還真不怎樣。
還記得那一次嗎?
我會打電話給萋萋,是有個叫季書的人讓我這麼做的。
說是可以看出方萋到底喜歡誰?
我想賭一次,不過我輸了。”
心痛,流產(6)
說完之後,他這才離開。
他對方萋是喜歡吧。
可是卻沒有她當初那般的勇氣和耐心。
而且他知道被一個不喜歡的人糾纏的那種心情,他想或許她也不想要吧。
他沒有那種等待的耐心,所以能做的就是不去糾纏而已。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或許他們本身就沒有緣分。
於是終成陌路。
不過有些事,他想說清楚而已。
如果是因為他而讓方萋受了冤枉,他也會不安的。
等到秦蕭然走開了好久,尹文宙都還有些怔然。
原來很多事,都不是巧合。
季書一直在暗處做著什麼,可是他因為相信他,而從來都沒去刻意地注意。
那麼那一次夏初的出現又是否是巧合?
又或者說夏初的再次出現是否跟季書有關?
在這個世上,最瞭解他的事情的人是季書。
想到這裡,尹文宙側頭看了夏初一眼,夏初卻是有些焦急地問道:“宙,他跟你說了什麼?”
雖然方萋離開了,可是她就是放心不下。
“沒什麼,這人——”
尹文宙笑著安慰了夏初,可是在視線觸及到不遠處的那道倩影的時候,笑容不由地僵在了臉上。
那個日夜思念的人此刻正立在那裡望著他。
他覺得自己一定在做夢。
不由自主地擦了擦眼睛,可是那人依舊在,還一步步地朝他走來。
夏初順著尹文宙的視線也看到了,手不由抓緊了尹文宙的手臂,宣示著所有權。
方萋沒有讓司魅陪著她出現,有些事情她想一個人面對。
只是在她的視線觸及站在那裡的人的時候,勇氣又在剎那間退卻,連邁步的力量也沒了。
他們站在一起很般配,臉上還帶著那麼燦爛的笑。
而她卻只能遠遠地望著。
心痛,流產(炫)
走過去,走過去,她告訴自己,既然來了,那就不要再退卻。
可是腳始終還是邁不開,只能隔著人群看著他們。
直到他的視線轉向了她這邊,突然之間她竟又好似有了勇氣。
於是一步步地朝他們走去。
這個時候,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已然褪去,她心中只剩下了一個意念,要問個清楚。
幾乎花費了所有的力量,方萋終於走到了他們的身前。
還未站穩,夏初的話就衝著她來了。
“你來幹什麼?我們好像並沒有邀請你。”
方萋沒理會夏初,只是靜靜地望著尹文宙。
“宙,我只想問一句,你真的不愛我嗎?”
她用了全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