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大自己十六歲的豪門總裁作為治癒怪病的試驗品,霸道蠻橫的奪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不堪屈辱之下,選擇用死以求解脫,卻被及時搶救過來,意外的失去了所有記憶。 迷迷糊糊醒來後,面對這個忽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丈夫”和豪門世家,她滿臉錯愕…
難言怪病1
秘書神色匆匆的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周身依然不住的顫抖著。
雖然跟著段總已然不是一天兩天,而是整整十年了,可她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
回想起剛才在辦公室裡的那一幕,她仍心有餘悸:像往常一樣,她輕輕釦了扣門,便推開走了進去,準備拿一份重要檔案給段總簽字。誰知腳才剛跨進門,一陣如雷的咆哮便響起:“誰讓你進來的!滾!”嚇得她手中的檔案都差點掉了下來。
驚詫的看了過去,坐在老闆椅上的的確是段總沒錯啊!自己今天也沒做錯什麼,怎麼會?
“沒聽見嗎?快給我滾!” 就在她詫異的當兒,又是一陣比之前更為憤怒的咆哮,吼得她有些魂不附體了。
“段、段總……您沒事吧。”她推了推眼鏡,諾諾的問。
他微微耷拉著腦袋,稜角分明的臉上青筋突起,模樣有些猙獰。見他不語,她鼓起勇氣走上前去,顫顫巍巍的遞上了那份亟待簽字的檔案。
“段總,這份檔案急需您的簽字。”
本想著就算他心情不好,但這畢竟是涉及到公司利益的大事,他多少會拿捏分寸的。豈料,他卻粗暴的一把扯過了檔案,毫不猶豫的撕成兩瓣,繼而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氣息也一下子變得急促而粗重起來。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這太不像他的作風了!向來冷靜睿智的段總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段總,這、這是世紀廣場的那個案子。”她結結巴巴的說著,臉色由煞白過渡向醬紫。
他猛的抬起頭來,表情像要把眼前的人吃掉一般駭然,眼裡也爬滿了憤懣而狂躁的紅血絲。
“最後一遍,滾!”
不再是如雷的咆哮,只是低到不能再低的咬牙切齒的悶吼。說著最後一個字時,那過猛的力度,幾乎要把牙齒都咬碎。
她不自覺的往後一退,雙腿一陣發軟,身子也跟著莫名的顫抖了起來。
“知、知道了,段總。我這就出去。”她戰戰兢兢的應道,繼而慌慌張張的撿起了地上的檔案,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門才剛一合上,先前劍拔弩張的他瞬間就跨了下來,整個人軟癱癱的靠在了椅背上。
他段逸深又怎麼不知道世紀廣場的那個案子有多重要呢。好歹也花了他將近大半年的時間去爭取啊。
可是那些名利富貴的,在他現在看來,已經是諸如腳底下的飯粘子之類的東西了——不拿不舒服,拿了也沒多大用處。
現在最讓他揪心的,就是那該死的怪病!
難言怪病2
他,出生顯赫,智慧過人,才三十出頭,就已在明爭暗奪、競爭慘烈的商界聲名赫赫。不僅闊綽多金,而且樣貌也英俊非凡。
最迷人的當屬他沉穩中帶著的那股優雅的狂暴,兩者矛盾而又完美的糅合一氣,使得至今仍然單身的他,穩穩佔據了眾多名媛爭相追逐的鑽石王老五排行榜第一名。
然而這些都是外人眼裡的他。炫目的背後,他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落寞。
他今年三十四歲了,而那與生俱來的怪病,也已折磨了他將近二十年。
這怪病,不僅來得無緣無由,讓人摸不著頭腦,更要命的事,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在別人眼裡如此成功的男人而言,這該死的怪病,是如此的難以啟齒。
那就是——他對女人完全提不起性趣來!
倒不是說他有什麼生理上的缺陷,這已經在各大權威醫院多次得到過證實——他在生理上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
可是,無論面前是多美的女人,就是無法讓他產生什麼想要靠近的念頭。更別提牽手或者擁抱,繼而更進一步之類的了。
也別懷疑他是同性戀,他對同性一樣不感冒。
早年他就知道了自己的怪病,明白了自己不可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完成為人子到為人父的角色轉換,於是寄情事業,也以事業為藉口,一直推脫著家人的結婚催促。
可是現在,一晃十年過去了,眼下是再怎麼推也推不下去了。父親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半年之內不結婚,家裡就要強行安排相親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