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那樣的家庭,一定不會接受我這樣的女人,他只是想羞辱我、折磨我,然後將我拋棄。
“你要我怎麼樣?”我盯著他,壓低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要我像jinv一樣的服侍你?可以!只要給我錢,什麼我都願意做!”我被自己的聲音嚇到,如同有個巨大的鐵錘敲打我的胸口,痛得我倒抽冷氣。
他走近我,目色漆黑,太陽穴的青筋絲絲跳動。我立刻後悔了,後悔又惹火了他。完了,他不會再給我錢。我想說一些道歉的話,但喉嚨一緊,他一把叉住我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我的氣管幾乎立即斷裂。他說:“你還真瞭解我!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眼裡,你連jinv都不如。我想玩就玩,至於你要的錢。”他冰冷的眼眸竄著幽藍的火星,下顎的線條僵硬而無情,“要看我的心情。”
他手上加力,我的眼前幾乎變成了一片灰藍。很多年前我溺水時的顏色,那樣接近黑色,接近死亡。
決裂
“在我眼裡,你比□還賤!”蕭勵灃凌洌的聲音在耳邊迴旋,像巨大的鐘擺在暗無天日的空屋子裡敲打著我的耳朵。震得我心房碎裂,自尊掃地。他突然放脫我的脖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整個人幾乎被拎了起來。
他眉心緊蹙,嘴角噙著一個冰冷的笑,:“那麼,現在就讓我行使權利吧。”
手臂幾乎要脫臼的我半拖半拉的被蕭勵灃拎上二樓。我腳軟得無法站立,但不知為什麼,我竟然一點也不想哭。直到他狠狠的把我甩到床上,我還是直視著他,他額前的頭髮被汗水貼著凌亂的附在額頭上,寬闊的額頭紋理中似乎有汗水。他臉色發白,胸口不停的起伏,我真的把他惹火了。雖然他的嘴唇緊緊抿著,下顎剛硬而冷靜,但我知道他真的火了。
“好吧,你可以立刻行使你的權利,但請你給我錢!”我的聲音發抖了,我無恥的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的心也沉到某個黑暗泥淖,我知道,我整個人都再也不會乾淨了。
蕭勵灃眼底的藍色火焰漸漸熄滅,我看見黑色的洶湧浪潮。他抿著嘴,臉部的輪廓像是某種堅硬無比的雕塑,半晌才緩緩的開口:“你太髒了,根本不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