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景墨走進店裡,因為這件事的原因,店裡的人都被扣起來了,連正常的經營都不行。
“談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經理一見是VK的總裁談景墨,趕緊跟他哭了。
他顫抖著手指著自己被翻得一團亂的店鋪,“談總,怎麼說我們也是經營的正規店吧?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了?那個白寶兒小姐,我們確實是不知道她哪裡去了啊!”
雖然其中是置疑以及不服,但是奉承的味道仍然一聽就聽得出來。
他這跟堂堂VK,完全就沒有可比性。雖然說這一次自己的店被翻得亂糟糟,但是怎麼說,理虧的都是他自己,因為理直氣不壯。
談景墨抬眸知識對方,墨色的眸子像是閃著火花一樣,直接將其中的怒火傳達到他的身上。
“你還敢跟我哭?要是我的人真的出什麼事了,你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到時候,別說你一間破店,就是這個店在T市所有的連鎖,我會一一將它們拆掉。”
談景墨說完,轉身看著那個保鏢,“還不將整件事說清楚?”
不僅是店長,連旁邊的店員以及那個保鏢都感受到了其中的火氣跟火山爆發一樣,源源不斷。而他們,則是可憐的草木,移不開,躲不掉,只能被燃盡。
誰知道一向溫文爾雅的VK總裁,發起火來竟然是這邊嚇人。
一邊一個店員磕磕碰碰地將事件的整個過程說了出來。
“倉庫?那個人呢?”談景墨問。
“她還沒醒,就在裡面。”女店員縮著脖子回答。
談景墨走進去,看到那所謂的倉庫,明顯的一個漏洞,要是店裡人多的話,壓根注意不到這邊發生什麼事,因而他們在能在眾人的眼前將人綁走。
“你這店,就先關了吧,等什麼時候人找回來了,再說。”談景墨冷笑著和那個店長說。
不顧對方的鬼哭狼嚎,談景墨走出店門,不用說,他猜就是德森了。
沒想到以為他已經會東南亞那邊去了,現在竟然還敢給他搗亂。
“將人叫回來,就憑你們,十年都找不到。”談景墨冷冷地說。
他沒有再去德森之前的別墅,而是召集人手,圍堵處境的飛機以及輪艙。
德森不會同樣的事範兩次錯誤,再者上一次的事已經夠丟他的臉的了,想必寶兒落到他的手裡絕對不會好過,因而一定要儘快找到她。
另一端,寶兒清醒過來的時候,卻不是之前自己暈倒時腦袋裡面想的那些場景。
她以為,肯定又是德森那個變態綁她的,但是醒來,卻沒見到德森,而是對上車子裡面一男一女陰冷的目光。
那種目光,像是常年躲在井底下的陰暗但是憎惡的眼光,連給你的感覺都是可怕的,似乎那一瞥過來,不是視線,而是白花花的刀子,直接插到人的身上。
寶兒動了動,卻有心無力,腿腳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而嘴巴上,卻被膠布沾著,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唔唔唔”她試圖出聲引起他們的注意。
注意是注意到了,但是得到的待遇卻不是很好。
女人起身,蠟黃的臉上全是對寶兒的厭惡,伸出腳,在寶兒的腿上狠狠一踢。
“唔”,寶兒雙眼有著略微的發白,那種揪心的痛感從腿上直接傳到大腦,像是不停地拿著針刺一樣。
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人,她力氣極大,加上這一下腿又是使勁了全力的,大概連她的腿骨被被她踢斷了。
寶兒眼底留下眼淚,想移開一點兒,但是女人的腳更快,對著寶兒的腿又是狠狠一踢。
低下身子,她抬起寶兒的下巴,臉上全是惡毒的笑。
“你最好別出聲,不然接下來的苦頭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剛才那兩下痛吧?要是不想繼續,就乖乖呆在那邊涼快著,免得我心情不好,又踢下去了。”
寶兒滿是驚懼,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身上像是撕裂一樣,痛得幾乎仍不住了。
這種感覺,比上一次德森的事還要糟糕。
“識相最好,免得多吃苦頭,我們可不是你們那些什麼城裡人,懂得憐香惜玉的。”這一次,說話的不是先前的女人,而是一邊的男人。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像是嗓子裡面被沙子卡住一樣,散發著狠絕的氣息。
寶兒點點頭,縮著身子不敢再說話。
轉過身,眼淚刷刷地留下來,那種痛到骨子裡的感覺,像是要把她逼死一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