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侃!問你正經事那!我離開後,同志們都想我了嗎?”
“想,同志們天天都盼望著你這個女八路早一天打回來那!被鬼子欺負的早就忍不住要武裝起義拉!”王湖黎繼續胡扯:“哎,有一個人特想你,你不會不知道吧?!”
“去去去,又來了!別胡扯!咱這個逃兵還招別人想了?謝謝了啊!”劉穎拉著長腔,不以為然,她知道湖黎所指是誰。
“同學們都很想你!但是最想你的,天天為你寢食難安的為你消得人憔悴的,恐怕只有一位了——咱們的封衛竹封主席!人家現在可是天天心事重重,眼睛都藍了,頭髮也白了,都金髮碧眼了!面黃肌瘦,眼看著要退化成類人猿了,你再不給人家一個安慰,恐怕人家這一生就要被你給廢了,這可是咱學校的一大損失啊!”王湖黎望著劉穎的臉一本正經地說。
“那你還不趕快把他給收編了啊?編入你的大部隊,給個機要秘書做做,也不虧了咱們學校的這個人才啊!”劉穎整理好頭髮,開始穿戴衣物。
“人家的心裡可是隻有你這朵花!我什麼招都使過了,人家百毒不侵,沒處下手!再說了,朋友妻,不可欺,人家是你手裡的澀葡萄,對你情有獨鍾,你想什麼時候吃那是你的事啊。我再有想法,還不是一忍再忍,不好意思下毒手?”湖黎翻著白眼看著劉穎,流落出酸溜溜的口氣。這個京大學生會的現任主席封衛竹比她們高三個年級,正在資訊學院讀博士,是這個社會的各種嚴格考試製度層層篩選出來的學生中的精英。劉穎坐火車去京大報到時,在火車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一個高大帥氣的大男生。那天天氣很熱,封衛竹同學正好那天到火車站聯絡車站方面,為安排學校迎接新生的接待站找個好的位置,那時候他還不是學生會主席,只是學院的學生會的文體部長。
“你就不想知道衛竹的情況?”湖黎側著頭問劉穎。
“他?他關我什麼事?如果你憋不住一定要告訴我,說說也無妨,他最近怎麼樣?”劉穎拎起登山包和湖黎一起鎖門下樓。
“別煮熟的鴨子嘴死硬了啊你!我不說,你早晚會死皮賴臉地纏著哭著喊著要我告訴你!好,我說,你也太狠心了點吧?臨走不和人家打個招呼也罷了,連個電話號碼也不留!他到是找我好幾次問我你的電話號碼,你愣是不同意還跟我急!怎麼地也不能算是敵人吧?就是敵人也要坐在談判桌前對話吧?人家以色列跟阿拉伯們打得不可開交,都刀兵相見幾十年了,還不是要照樣搬個小板凳坐下來和談?鬧一輩子彆扭對國家民族來說都不是個事啊!”王湖黎到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對金童玉女到底是什麼關係,不遠不近、不溫不火、若即若離,這說OVER立馬就相互杳無音信,真夠酷的!她怎麼也想不通劉穎到底是怎麼了?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送到你嘴邊的大餐你都不吃,你這不是後腦勺抽筋了嗎?
劉穎迴轉身,微笑著看著湖黎:“王相公,本姑娘決定禮讓三先,我把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毫不猶豫地奉獻給大家,這是什麼精神?偉大的白求恩精神!我從此立志要把為人民服務當成自己最崇高的追求,做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只講奉獻不講索取。當然,你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會考慮把封衛竹第一個交給你。你可要賄賂我啊!要不我就將他介紹給美國的富婆們了!”
王湖黎幫劉穎一邊收拾完備箱的裝備,一邊說:“瞧你那小樣!你捨得嗎?我真的對他下手了,你恐怕回過頭來不認賬,非要和我爭個你死我活,到時候你肯定會對我大打出手,下手死狠毒,把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我多冤枉啊我!我那,一邊是咱姐們的感情,一邊又動了真感情死心塌地地愛上了衛竹,這邊那,我肯定是被你拳打腳踢,被你揍得頭破血流;那邊廂人家封衛竹又舊情復燃對你頻送秋波、暗度陳倉,我只好天天把酒說愁愁更愁,抽紙斷淚淚更流啊。你說,我這合著折騰半天,除了竹籃打水一場空外,還落個裡外不是人!我何苦來著?不如我還是老老實實待著,靜觀其變,或者搬弄是非挑撥離間,到你們關係徹底破裂到了零下250度時,再穩、準、狠地一舉搞定,讓你永世沒有機會翻身!”
劉穎打斷了湖黎的話頭,一本正經地說:“哪來這麼多廢話?說了半天,沒句正經,衛竹現在到底怎麼樣?”
湖黎歪頭看著劉穎:“你看看!我說的怎麼樣?看你現在的表情!什麼是藕斷絲連?咱姐們打一開始就知道,我肯定沒有機會!你只會拿我開涮!還關心著他吧?那我就說一說封衛竹最近的動向了!人家封主席這個月來,聽說你要拋棄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