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盯著藍信怎麼也理不清頭緒的時候,藍信突然醒了,或許是迷’藥並沒有被他吸進去多少,或許是那個藥根本是吃才會達到最好的效果,反正藍信是在不到一刻鐘後就醒了過來。而當他不再隔著面紗看見我的時候,眼底閃過的就是濃濃的殺意。
我這次反映倒是快了,拇指按住薔薇戒指的開關,然後將戒指抵在了藍信的胸口。“別動,這戒指可是幽靈兒親手裝的毒藥,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毒仙子的厲害吧?”
其實不管是因為他隱匿在茹府十幾年,還是他剛才眼底閃過的殺意,我都有足夠的理由殺了藍信。可我就是沒有那麼做,主要是現代不殺生意識在作怪,當年解決掉靈童仙子只是個意外,現在我也只能這樣嚇唬住他了。
藍信斜眼看了一下那朵絕非善類的薔薇戒指乖乖的沒動,而他在茹府觀察了我那麼久,當然也知道毒仙子幽靈兒——這個在江湖上下毒和製毒功夫第一的男子。
“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隱匿在茹府。憑你的武功和才華,你絕對不該呆在西蓮苑吃齋唸佛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按在他的胸口,姿勢極度曖昧卻口吻冰冷的問。
☆、後山探秘5
“如果我說我是要救人,小姐會信嗎?”藍信也不看我,恢復了鎮定望著高高的屋頂,就像閒話家常一樣的開口。
我會信嗎?我要是信,那我就是傻子。“救誰?”可我還不得不接著問。
“救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靠!這個時候又給我裝出家人了,你剛才是怎麼非禮本小姐的?你個大色狼!
我真是被他氣的一點理智都沒有了,可我還是能確定一點,這個男人不簡單,頭腦裡想的東西絕對不是我能想明白的,還是不要招惹他好。可我也不能就這樣放了他,他敵友不分,如果想害我,那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說本小姐殺了你,怎麼給你立碑呢?是寫我的四爹爹之墓?還是寫我的野男人之墓?你看光了本小姐,還非禮了本小姐,現在給我裝什麼出家人?”我將戒指更加的逼近了藍信,眼睛中冒著怒火。
“非禮?是這樣嗎?”藍信突然出手,一把伸進了我的肚兜裡準確握住了左邊的小桃子,揉捏撫摸似乎根本就不把那戒指當回事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我畢竟還是個不太大又敏感的年紀,被人捏了那裡當然會不由自主的分了神。一秒鐘不到的功夫,情況大逆轉。藍信將我的右手高高的固定在頭頂保證戒指不再對著他,然後將我壓在了地上。
“小姐,你還真是太嫩了!”藍信一語雙關,把我氣蒙了。他是逆轉了,可這手仍舊在我的胸前,豆腐吃個沒完,眼底沒了殺氣,卻仍舊冰冷的比此刻的土地還讓人打顫。
“你想怎樣?”我斜眼看了看胸口那不安分的大手,其實自從知道他是藍信以後我就覺得他根本不可能真的把我怎麼樣。畢竟他儲存了二十幾年的清白,我想怎麼也不可能動真格的跟了我。何況他根本就不愛我!
藍信先是吐出了嘴裡的變聲珠,然後恢復了本來清雅的嗓音。“想怎樣?我的小姐,你覺得我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男子摟著一個僅著肚兜的女子會怎樣?”
“你不會,你儲存了二十幾年的清白,不會是在等我回來給我的。”我堅信這一點,仙島國的男子把清白看的那麼重要,他守了那麼多年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藍信低頭溼漉漉的吻著我的脖子,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我的好小姐,你還真聰明。這清白你知道我守的有多不容易嗎?為了掩飾住,我可是日夜都不敢摘掉僧帽的。我留著他,不是為了等誰,而是為了證明我和茹慶蘭根本沒有關係。”
我有些回不過來了,為什麼要和母親沒有關係?
“茹府的輝煌快過去了,我本就和這茹府沒感情,當然要有最有力的證據證明我和你們沒關係。”藍信邊吻著我邊說要和我們沒關係!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背上的肚兜帶輕易的就被藍信扯了開,就這樣我赤著上身被藍信將幹‘豆腐’、溼‘豆腐’吃了個遍,除了不斷冒起的慾念,完全就聽不動藍信在說什麼。
“當年你離家學藝,夫人就將對你的寵愛轉加給了我。她對我只有對孩子的寵愛,並沒有其他感情,所以我才得以守住這最有力的證據。看在她對我一直都很好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句話:富貴不過是過眼雲煙。早些放棄對你和她都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忙活’夠了,藍信帶著重重的喘息抬起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