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敵友不分的人隨便的一句話?”我憑什麼要放棄?茹府是茹家多少代人的心血,更是母親一輩子的心血,我怎麼可能放棄?
“可我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是你的友人。”藍信搖搖頭,顯然覺得我是真的不夠理智。
“是呀!你是一個侵犯我的人。仙島國雖然男女比率失調,可你要不要這樣飢‘渴?有話我們坐下來說不好嗎?一定要這樣你才會說話?”我現在真想踹他一腳。
“飢‘渴?是啊!我也納悶,為什麼我就偏偏喜歡你這個沒長相,沒頭腦的女人的身體。”藍信笑了,俊美的五官很迷人,可他的手指卻在幹這一件天大的壞事。中指就這樣鑽進了我早已經溼潤的土地,撩撥了起來。“到底是誰飢‘渴?”
我弓著身子狠狠的瞪著他,騰翡和欒迪都沒這樣侵犯過我,他憑什麼?他又算什麼?就這樣動了茹府大小姐的身子?就這樣羞辱我?我要是不討回來都愧對我自己。
“怎麼?想殺我?就憑你?再回去修煉幾百年吧。”藍信狂妄的笑著,更是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的抽動,甚至可以聽到了小溪流淌的聲音。
我握緊雙拳,身體很誠實,可我的腦袋卻不糊塗。於是我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甚至還很享受的配合起他來。他愣了一下,我卻嫵媚又輕柔的開口了。“你就這點本事?不敢和茹府的女人扯上關係,只能借這種方式慰藉你自己嗎?藍信,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果然,我的話讓藍信頓了動作,抽出了搗怪的手指,然後眼神森冷的瞪著我,那抹殺意再次在他的眼底閃現。可我不後悔,我怎麼能任他如此欺辱我?
他盯著我不服輸的臉龐就這樣一直的看呀看,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抹殺氣也就消失了。他從我的身上起來,坐到了床邊。“茹菲絮,你有刺激我的時間不如想想怎麼把你的手下引到這裡來救我們出去。”
我將衣服穿好,也不想理他。這個男人就是外表像個正常人,骨子裡壞個徹底,前一輩子加這一輩子,我最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男人。
不過,確實要儘快想辦法離開這裡了。不知道還有多久是天明,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又沒有計算時間的東西,我真的是非常擔心外面的情況。
在屋子裡來回的轉了好多圈,我都沒有任何收穫,最後只好把希望放在了房頂。死馬當成活馬醫吧,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你拿劍飛上去看看這裡離地面到底有多遠。”如果棚頂和地面的距離不是太厚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把房頂捅開,實在不行也可以製造聲音讓影知道我們困在這裡,好儘快救我們出去。
藍信挑挑眉腳似乎覺得我太幼稚,可還是配合我上了一次屋頂。‘咳咳咳’捅掉了好多灰,嗆的我直咳嗽。
而落在地面的藍信卻低頭開始思索上了。按理說當年修築這個地洞肯定是會挖很深的,所以房頂應該很結實,可現在明顯感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厚。可能是多年的雨水沖刷和植被交替,才使這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或許,這是個好辦法。
想到這裡藍信就將地上的面紗撿起,把頭和臉再次蒙個嚴實。“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如果傷到你我可不負責。”明明是好話,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是那麼欠揍。
我白了他一眼,可還是乖乖的找了個角落。想了想還是不夠安全,就把浴桶倒扣了過來,貓在了角落裡。‘轟’‘轟’‘轟’三聲巨響後,明顯是沙石掉落的聲音,砸在浴桶上噼裡啪啦的響。而我在桶裡開始暗暗的慶幸,幸虧自己足夠聰明,要不這下沒被藍信羞辱的氣死,也被這些土石砸死了。
“可以了,烏龜出來吧。”直到所有的響動結束,藍信才冷冷的開口。
我將浴桶掀開了一小點兒,馬上就有新鮮的氣流鑽了進來。再抬眼一看,果然是繁星漫天,哈哈!
我自浴桶下鑽了出來,對著漫天的星星無限感慨。“還是外面的世界好啊!”
藍信隔著面紗大大的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真是白痴,才會對這樣一個女人動了早已塵封多年的欲‘念。也不說話,直接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提上了後山。
“藍信,謝謝你。”沒把我丟在下面不管我。
“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我幫你找到了秋雁歸的把柄,你記得明年的皇商一定要退選。”藍信丟下話人就不見了。
我真是想說其他的話都來不及啊,他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了。滿山的猛獸,高達十米的圍牆,我究竟要怎麼在天亮前趕回雪歌苑?
我瞪著藍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