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幾十名,上有母親和幾十位爹爹,一家人就靠我一個人過活,你們把我帶走當主持沒關係,我一家幾百口人你們來養活嗎?你們普渡眾生、慈悲為懷的好心腸難道要看我們家破人亡?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硬生生在眼角擠出幾滴眼淚,苦苦哀求。
我雖然說的有些誇張,但是在仙島國這種家庭也不是沒有的。仙島國男女比例大大失調,這些武僧也都是出自普通人家,想想我的話也覺得此事有些傷天害理,最後在佛法的教化之下悻悻離去,留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我。
“戒易大師認識我婆婆欒玉鳳?”三個人兩匹馬繼續向寒王新府出發,我想起被武僧打斷之前的對話。
“欒夫人是寺內常客。”這話有內容呀!常客,怎麼個常法呢?
做為一個正常的仙島國女人,看見自己喜歡的人當然是追。欒玉鳳無論因為張維茹,還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和唐僧一樣俊美的和尚,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一定要將人家娶回去,這之前定是窮追不捨糾纏著人家。
“那婆婆對大師的真心,大師也早就知道吧?”要說不知道,那肯定也是裝的。甭管出沒出家,異性之間的曖昧若說一日不知有可能,老是不知除非是草木。
“……欒夫人心中所愛已逝,對貧僧不過是移情,若說這種感情是愛,那眾生皆有愛。”原來這戒易大師不光認識欒玉鳳,對欒玉鳳的事更是相當清楚。
我琢磨著他的話,無非是介意自己當了別人的替代品,心裡有些不平衡而已。那這事兒就好辦了。
我將戒易大師安排在新府住下,這邊兒就派茹戲去欒府讓欒玉鳳來一趟。雖然古代在婚前見面是不被允許的,但是事非得已迷信也得破。
於是我這多情的婆婆以神速來了我的新府,婆媳初次見面,以婆婆主動上門拜見成為日後的一段‘家話’,翻譯過來就是家裡的一段笑話。
欒玉鳳真是欒迪和欒瑰嬌的親生母親,與欒迪姊弟倆長得十分想象,保養得當看上去不到四十的模樣,一身白衣若是和欒瑰嬌站在一起絕對像姊妹倆。看見我還有點不好意思,我和欒迪沒成親婆媳關係目前還不成立,居然俯身要給我行禮。
我趕忙拉起她,嚇了一頭冷汗,被她拜了我是不是要被雷劈死?我真是好心遭報應。“婆婆。”
“好兒媳。”欒玉鳳紅著臉應了一聲。
她的話顯然是同意我迎娶欒迪,我美得屁顛顛的趕忙帶她去看心上人。將她帶到戒易大師所住的苑子我就出來,至於他們未來怎麼發展,那就看欒玉鳳的手段,此事已經基本於我無關。
我剛從戒易大師的苑子出來,欒瑰嬌隨後就到了,欒玉鳳急著見心上人跑得太快,欒瑰嬌比她慢一炷香才趕到我這裡。
人家談戀愛沒我們什麼事,欒瑰嬌就是再心急也不能進去打擾人家。於是輪到我說出目的的時候,聽了我的話欒瑰嬌同意為楚世修解‘含情’。
‘含情’有兩種解毒方法,第一是服毒之後床解,第二就是一月之內毒發之前全裸泡在熱水之中施金針刺穴道逼出毒液,中毒的天數越多泡在熱水裡的時間越長。就像我第一次中毒,基本泡在熱水裡三天才解了。
楚世修已經中毒近十天,所以最少要在熱水中反覆刺激穴位最少一天才能解。當欒瑰嬌為楚世修號脈之後,解毒之事就有些難著手。
楚世修也咬著唇不語,我卻沒法理解。“有什麼為難之處嗎?”
欒瑰嬌雖然是個文人畢竟也是大夫,有些話習慣直言。“弟妹,解毒需要全裸入浴一天反覆刺激穴位,可是男女有別此事怎麼使得?”
楚世修更是紅著臉,咬著自己的唇瓣兒都快滴出血了。
“醫患之間還有什麼男女之防?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現代社會連婦產科都是男醫生,這事兒有那麼不能讓人接受嗎?
楚世修聽了我的話站起身,優雅的走到裡屋竟然將門拴上。“男子名節比生命重要,世修寧願只有十日的生命也不能接受這種解毒方法。”
我傻乎乎的看著房門,欒瑰嬌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她雖是御醫接觸的病患也很多,遇到這種情況多半的男子都會選擇放棄生命,封建教條束縛下,有些東西真的是不能逾越的。
我頹廢的坐在剛才楚世修坐的椅子上,廢了半天勁連唾液細胞都累死幾百個,差點被人家抓去出家,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誰能感受到我的心灰意冷?
“就沒有其他辦法?”欒瑰嬌也坐下品茶,優優雅雅的樣子讓我極其思念遠在寒國的欒迪,如果他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