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愛申臣,我直到現在才願意去承認,我只想去找他,我想親口去告訴他,沒有他申臣,我真的是一無所有......”
他給過的在乎,是她看不到
“我愛申臣,我直到現在才願意去承認,我只想去找他,我想親口去告訴他,沒有他申臣,我真的是一無所有......”
“媛媛說得對,很多故事,如果有人能先勇敢一點,結局就會不一樣,我不想讓自己等到真正失去而再也無力挽回的時候再去後悔,再去遺憾......”
她對著景甜說了好多她從未說過的話,好像她這一生說過的話,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多。
景甜聽著她這一番話,有過短暫的仲怔沒能回神,只見路遲遲在這個時候,忽地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對她輕笑出聲來。
“阿姨,我到現在才知道,真正的愛情是真的沒有尊嚴,沒有驕傲,只要愛他,就要親自走到他面前去告訴他。”
她將目光投向天邊那朵炫藍的雲彩,夾著淡淡的夕陽紅,笑容嫣然。
申臣,能不能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一些看得見的在乎?
這是她當初以為自己快死的時候,最後留下的那句話。
她從不曾想過,在那個時候,他就在她的身邊,將她最想要的給了她。
他給了她很多很多她需要的在乎,那些在乎,並不是他不給,而是他給了,她卻看不到。
現在,她想得很清楚了,也很透徹了,只是,她怕,自己知道得太晚,清楚得太晚。
她怕來不及了,從來沒有一刻,像這個時候那麼害怕過,那麼恐慌過。
所以,她必須要在她趕得及的情況下,走到他面前,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告訴他,她只想要他!
拋掉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驕傲,站到他面前。
景甜因為她這一番話愣了好一會兒之後,看著她眼底逐漸綻放出來的釋然,這種釋然,是這段時間她從未見到過的。
有時候,雖然看著她在笑,可眉宇間,還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了幾分愁容。
那雙黑眸,時而暗淡,時而消沉,而這個時候,卻變得明亮無比。
也許,遲遲說得對,愛情,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尊嚴,所謂的驕傲,有的,只是愛或者不愛罷了。
看著路遲遲半晌,她對她露出了一抹鼓勵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既然想他,就去找他吧,大膽地去追求屬於你的愛情,這才是白楓的女兒。”
“嗯。”
面對景甜這雙鼓勵的眼神,路遲遲頓覺渾身都充滿了力氣,深吸了一口氣,一瞬間變得豁然了起來。
她的目光再度朝西邊的雲彩看了一眼,眼底滿是憧憬。
阿臣,我來找你了,你還在原地等我嗎?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追上你,好不好?
申家——
“遲遲?”
剛回到家沒多久,童羽舒在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路遲遲時,眼底有些驚訝。
想起在白家,自己跟白楓爭鋒相對的時候,口不擇言地說了一些比較傷人的話,這個時候,她看到路遲遲,眼底竟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當她安奈下了所有的情緒冷靜下來認真想想的時候,其實遲遲並沒有做錯什麼。
我這就去找他
當她安奈下了所有的情緒冷靜下來認真想想的時候,其實遲遲並沒有做錯什麼。
把她推開,棄她母子於危難之中而不顧的人確實是阿臣,可作為母親,她還是會自私地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
畢竟,少了一個腎不是什麼小事,可偏偏還要受盡冷言冷語,她當然會為自己的兒子抱不平。
可冷靜下來之後,又覺得有些抱歉了起來。
路遲遲有些躊躇地站在門口,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兩人就那樣,相互尷尬著站在原地,誰都沒有先開口。
“夫......夫人......”
半晌,路遲遲終於還是率先開口了,目光有些躊躇地看著童羽舒,抿了一下下唇,低低地出聲道:
“阿臣他......他在哪裡?”
童羽舒因為路遲遲的問題而有些意外,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任毅跑來跟她認錯,說已經告訴了白家關於阿臣把腎給了遲遲她哥哥的事情。
那時候,那的心裡其實還是高興的。
這一個月來,她心裡一直很矛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