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別墅區小路上,在這時候完完全全地安靜了下來。
金麗灣海景別墅區——
金麗灣是室內東部片區的豪區,住在這裡的人,地位絲毫不比申臣所住的金泊彎別墅區的差。
此時,那一棟靠海邊的海景別墅內,燈火通明。
金碧輝煌的客廳,男人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上,一襲深黑色的襯衫包裹著他完美的身材。
四十多歲的他,看上去卻比他的年齡要年輕了許多。
光潔的額頭被細碎的劉海微微遮擋著,劉海遮擋下的眸子裡,是不宜猜測的高深,睫毛微動間,都好似有什麼動作一般。
只是那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那不動聲色的模樣,沉冷的氣質,都帶著不怒而威的架勢。
薄唇微動,都似是能在彈指間取人性命。
客廳裡,播報著今晚發生的一起眾目睽睽下的殺人案,而動手的人,此時就在這間豪華的客廳裡。
男子看著電視,微微動了下薄唇,“夜爵。”
“主人。”
聽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叫他,這個被叫做夜爵的男人立即對他投去恭敬的目光。
“事情都解決了麼?”
“是的,主人。”
“很好。”
男人的薄唇滿意地勾了勾,起身往樓上走去,剛走了幾步,他的腳步又頓了下來,轉頭對夜爵道:
“過幾天,讓遲遲來見我。”
“是,主人。”
夜爵退下之後,男子的薄唇再度動了動,眼底滑過一絲笑意,跟著,提步往樓上走去。
豐臣大廈——
自從那天在夜色遇到那個女人跟那個男人之後,路遲遲便有一些心神不寧。
尤其是當她看到電視上連續報道的殺人案之後,她的心跳就莫名其妙地加快。
她一眼便認出了那個死者,而那一晚,就是申臣差點將他掐死的那一晚。
也就是說,他們離開夜色沒多久,那個男人就被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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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他們離開夜色沒多久,那個男人就被人殺了?
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擰斷了脖子,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膽子,如此正大光明地殺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新聞連續報道了好幾天,都沒有人找出兇手是誰,就好像兇手在這個世界上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似的。
更甚者,還隱約地有人傳出,並不是找不到兇手,而是沒人敢報導兇手是誰。
能有這樣的本事喝力量的人,恐怕也不多見吧。
她呆呆地抱著一堆檔案走進大樓,心裡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而總是十分得不寧。
魂不守舍地一路往前走,也沒有注意到迎面有人走來,剛跨出一步,便跟前面同樣走得有些焦急的人給撞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
立即放下手上的檔案,伸手去撿那些被她撞落在地的設計圖,心裡頓覺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係。”
親切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兩人撿完圖紙之後,路遲遲才抬起頭來看向對方。
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他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你的圖紙。”
她將手上撿起的圖紙遞到面前男人的手上,對他漾開了一抹笑容。
“沒事。”
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看著她笑道:“你最近怎麼回事,怎麼老是魂不守舍的,走路都撞了好幾次了。”
路遲遲見男人這麼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也沒打算跟男人說太多,便隨口搪塞了一番,“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沒有睡夠。”
她這麼一說,便聽男人的口中傳來一道嗤笑聲,傾身伏在她耳邊,帶著幾分曖昧地玩笑道:
“喂,不會是我們總裁大人夜夜索取無度,把你累著了吧?”
如此不正經的調侃,讓路遲遲的臉微微紅了一圈,側目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眼前這雙含笑的眼眸,不滿地垂了他一下,道:
“你少不正經調侃我,小心我讓申臣炒了你。”
“是,是,我不敢了,請路助理高抬貴手。”
男人故作害怕地對著路遲遲點頭哈腰著,引得路遲遲朗聲笑了起來。
“對了,你手臂上的傷口好點了嗎?”
男人也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