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指著路遲遲被綁著紗布的手臂,問道。
“好多了,那天謝謝你啊,改天請你喝茶。”
路遲遲笑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那雙幽深的目光此時透著幾分不滿地盯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那個男人是誰?”
低沉的嗓音夾著幾分慍色,目光深邃地盯著跟路遲遲有說有笑的男人。
站在他身邊的任毅順著他的視線將目光投向路遲遲邊上的男人,看向自家總裁臉上流露出來的不滿,還有聲音中隱隱透露出來的薄怒,不禁汗顏。
暗自在心裡擦了擦冷汗,心中不禁腹誹道:少爺最近對路小姐的佔有慾真的是強得有些過分了。
哪怕路小姐跟哪個男士稍微親密一點,少爺就會立馬拉下臉來。
叫那個人回家吃自己
哪怕路小姐跟哪個男士稍微親密一點,少爺就會立馬拉下臉來。
訕訕地摸了摸鼻尖,他在心裡為那個男人捏了把冷汗,道:“他是設計部的總監蕭逸,聽說好像是路小姐的同學。”
為了不讓少爺拿那位無辜的設計總監開刀,任毅還很“盡責”地在後面加了一句。
卻見某申大爺的臉色還是沉著,陰冷的目光不悅地瞪著前方兩個有說有笑的人,聲音微沉道:
“她怎麼有這麼多同學?”
“這個......”
任毅的額角再度落下了些許冷汗。
這個......有一兩個同學不算多吧,少爺連這個都計較?
任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表情有些僵硬地看著申臣,又看著前方兩個聊得不亦樂乎卻不知道周圍已經危險重重的兩人,暗自在心裡為他們捏了把冷汗。
“叫那個人回家吃自己。”
霸道地落下這句話,沒有半點轉圜的餘地,在任毅愕然的眼眸中,沉著臉往樓上走去。
該死的,還請人家喝茶?平時怎麼沒見她對他這麼大方?
黑著臉站在電梯裡,一聲不吭地生著悶氣,而站在他一邊覺得隨時會成炮灰的任毅則是在心裡暗暗叫苦。
攤上這麼一個醋罈子,啊,不對,是醋桶,路小姐可真是可憐了。
他在心裡暗自為路遲遲跟那個即將被炒魷魚的設計部總監默哀了五秒鐘。
電梯的門在五十層的時候開啟了,任毅跟在申臣的旁邊走了出來,見某少爺原本還走得火氣橫生的腳步突然間停了下來。
在他迷惑的眼神中,看向他,道:“公司裡還有其他人是路遲遲的同學麼?”
“呃......應該沒有了。”
任毅再度汗顏,少爺......未免也太過斤斤計較了吧?
他就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把他認為的“情敵”全部給趕盡殺絕了。
好殘忍啊,好殘忍啊!!
任毅在心裡總算是“仁義”了一番,最少沒有再助紂為虐地幫他家少爺“剷除異己”。
只是可憐了那位設計部總監了,哎~~~
得到任毅的回答之後,申臣那陰冷的目光才滿意地收了回來,提起腳,朝辦公室走去。
跟老同學閒聊了一會兒之後,路遲遲又抱著那一疊的資料往辦公室過去。
剛出了電梯口,便被任毅給拉住了。
“怎麼了,任毅?”
見任毅一臉大難臨頭的模樣,看著她,同情道:“少爺在辦公室裡發脾氣呢?你小心點。”
“發脾氣?”
路遲遲一愣,目光看向緊閉的辦公室門,壓低聲音,問道:“他為什麼又突然發脾氣了?”
“還不是因為你嗎?”
“我?”
路遲遲的眼底茫然又無辜,“我又把他怎麼了?”
奇怪,她這幾天可是聽話得很,把那位大爺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又哪裡惹毛申大爺了?
“你沒把他怎麼了,但是你跟別的男人太過親密了。”
任毅很盡責地提醒道,卻讓路遲遲聽了,有些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還真是一隻醋桶
“你沒把他怎麼了,但是你跟別的男人太過親密了。”
任毅很盡責地提醒道,卻讓路遲遲聽了,有些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目光投向辦公室的門,一時間卻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攤上這麼一個愛亂吃飛醋的男朋友,壓力也很大吧?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