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後的遠處,一處孤影獨立,江風吹動了衣角,搖擺著影子。陸閔凝望著前方,漸行漸遠的他們,臉上寫滿了複雜。
蘭澤跟初雪……他們兩個人。
想起他們方才在酒吧的和諧,完全如同雜誌上所描述的:熱戀中的情侶。此刻的陸閔,心底一股空落的感覺。
他跟林初雪的距離,真的是越走越遠了。
——
頤和山莊,舒歌孤身一人站在陽臺外面,一雙清眸瞭望著整個山莊。積雪覆蓋了周圍,白色成為了整個世界的主調。連那翠綠的青松,細長的葉子也被白雪全部覆蓋,徒留一株樹形。
最終,舒歌還是沒能勸下林庭延。
不久前,她將他送到了大門外,望著他的車子漸行消失,她就那樣站在雪地裡,直到身體凍僵,也不願走回屋子。
最後,是周嫂出來勸,硬生生將她扯了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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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舒歌低頭,用自己的右手拉住左手,而後又緩緩抬頭瞭望遠方。
林庭延答應了她,一定會平安回來。他說,她要乖乖的在家裡等他。
許久,她還是答應了。
過去那些數不清日子的等待她都等了,如今的幾日,她也就不再怕等了。
只是,林庭延……重重複復的等待,他依舊不懂她的心思。
她最怕的,不是等待。而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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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未到,人在窗後惆悵,敘一份情11【一更】
西園,已經深夜,安靜的宅院透著一股陰冷。愛睍蓴璩大院內,寒風颯颯,席捲了地面的積雪,發出狼嚎般的聲音。
二樓客廳,裝潢擺設都有些復古,不似那種刻意的強調,而是隨性自然的搭配這有些年歲的屋子。
一掌燭火獨亮,兩條高大的身影拉扯晃動著,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醇厚的酒香,隱隱暗暗之中,旖旎得叫人沉醉。
忽然,唐棠猛烈的灌了一大口酒,而後,脫手將酒杯奮力的甩了出去。
鐺一聲清脆響起,細碎的玻璃彈開四處榛。
他微弓身子,微張著嘴巴,用力的呼吸著氣,喉結淺淺的蠕動,白色的襯衣下,胸口不斷的起伏跳躍,也凸顯了他此刻心情。
一雙深眸如夜鷹般的凌厲,腦海中,盡是那一幅幅恩愛纏綿的畫面。猛然間,他的雙眸燃起了熊熊烈火
而這些欲/望,正一點一點的將他所有的良知吞噬肄。
“左少卿,我要她。”
良久,唐棠收拾了情緒,坐在沙發上,重新取了高腳杯為自己添了酒。他的聲音沙沙的,有些啞,雖然喝了不少酒,當依舊是那樣渾然有力。
一直靜坐在旁,置身事外的左少卿聞言,邊飲著酒,眼神瞟了他一眼。
“可她是你的舅媽。”
“她可以不是的……”唐棠咬牙,手指泛白成拳。一雙眼眸凌厲的望著前方:沒錯,她可以不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唐棠,為了一個女人,沒必要。”
左少卿說著,手臂垂下,酒杯放在自己的膝蓋之上,修長而粗糲的手指,緊緊地扣著。
唐棠聞言,垂頭抬眸,眼神陰冷而詭異,嘴角的笑更是張揚。
“你錯了,這個還真是非常的有必要。”
說著,他挑起酒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薄唇輕弩,透著一股冷酷的決然:“林氏跟她,我都要得到。”
冷酷且不帶一絲溫度話語,脫口而出。而後,他嘴角噙著微笑,扣著酒杯的手腕加大了力道。
“左少卿,我一定會做得到。”
“唐棠。”
左少卿將酒杯一抖,整個人猛然站起身,眼神凌厲地對著他。
“你利用你外公的事情,趁他未被保釋期間將他取而代之,這其中的事情,你以為他會什麼都不知道嗎?”
“有時候,放任,並不代表他可以無休止的容忍你。”許是跟在林安華身邊許久,對待某些事情,左少卿還是看得比較透徹。
特別是像此刻唐棠這樣得寸進尺的貪得無厭,林庭延一旦反擊起來,定然會對他一招斃命。
對於林庭延這個人,左少卿雖然跟他接觸不多,但是當年將紐約股東會的那群老東西堵得啞口無言,並未一般人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