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他的話像解釋,可語氣卻又不像解釋。
柳萋萋移開目光。
刑安聳了肩,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放下,之後再沒有拿起。
包廂裡寂靜了一會兒。
“我們說正事吧。”半響後,柳萋萋率先開口,一抬頭,看到他正一動不動看著自己。
這次她沒有移開目光,眼神和他對視,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刑安目光幽深似海:“你在電話裡說,答應幫我,可不要錢,只要楊建的命。”
他說這話的時候把聲音壓到最低,像是怕隔牆有耳。
柳萋萋面無表情的點頭:“是,如果你能答應我的要求,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隔了片刻,刑安這才說:“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不可以。”她毫不遲疑的拒絕。
刑安像是沒聽到一樣,徑直說著:“就因為那晚在‘暗魅’被他調戲,所以懷恨在心,想要他的命?”
柳萋萋抿起嘴角。
“這樣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一些。”她不出聲,他以為自己猜對了,“你要是想出氣,我可以幫你叫人打他一頓,何必要殺人。”
她以為楊建是普通人,想殺就能殺的?
柳萋萋反問:“你們做不到?”
刑安實話實說:“為了你去弄死一個局長,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伸手拿過一邊的包,柳萋萋站起來就走,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刑安一愣,立刻起身拉住她的胳膊:“你幹什麼?”
“既然咱們淡不到一塊,就沒有必要淡下去了。”
“你這女人……”刑安氣結,“我話都沒說完,你說走就走,什麼破脾氣。”
柳萋萋一怔:“意思是,你能幫我?”
刑安一抬下巴,“坐回去。”
遲疑片刻,她再度坐了回去,就算只有一線希望,要她做什麼事她都願意。
“我能問問,你跟楊建有什麼血海深仇麼?”
刑安不會那麼蠢到以為她只是被建調戲了一回就想要對方的命,那天晚上在‘暗魅’的包廂,他可沒忽略掉她眼裡的恨意,她看楊建的眼神,像看著殺親仇人,那恨太過濃烈,他到今天都還記得。
柳萋萋抓起面前的冷飲喝了一口。
“你不說的話,我可沒有完全的把握幫你弄倒楊建。”
喝冷飲的動作一頓,柳萋萋看了他一眼,雙眼裡閃過掙扎和猶豫,刑安也不急著催促她,只靜靜的等,等到她自己願意把一切實情都說出來。
這樣安靜的時間裡,他無事可做,就打量起她來。
她今天穿著的極為休閒,她的風格一向在性感與妖嬈間,如今穿著這乾淨而休閒的衣服,看起來比其他任何時候都要顯得清純,在加上她沒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