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賴顛峰的解決辦法來。黛兒可能是沒病的,不敢承認這個判斷是因為自己不是學醫的。如果除了王教授和顛峰,還有其他的醫學權威給自己佐證,我是不是就可以放心放手和黛兒再談一下呢?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有病還是沒病?
偷偷拿了一些不能捨棄的東西回孃家,為離開主屋做準備。舊相簿裡沒有不凡的影像,拿的利落。裝楓葉和緞帶的盒子充滿我和不凡快樂的記憶,雖然日後再看到會傷心落淚,但也要拿回家。結婚禮服和杯子是成雙成對的,現在分開不凡會起疑,將來也怕是拿不走的,想到它們會被扔進垃圾箱心痛難忍,希望到時候不凡賜它們一個全屍,不要鑑了伊芙摔破杯子。
本就配不上那些珠寶首飾,好在當初哪位長輩贈與了哪件首飾都有記錄,把記錄本放如珠寶盒,隨不凡怎麼處理了。
公司業務進展順利。
從岳母家接卿回主屋,隨口問她今天做了些什麼。整理了些東西,卿回答。那你眼眶怎麼紅紅的?設麼破東西勾起了卿憂傷的情緒,卿的情緒已經不夠穩定了?等我套出話來,回家就扔了它。灰塵進眼睛裡了,卿這麼解釋。那我給吹吹?湊過去欲翻看她的眼瞼。
輕輕吹哦,卿要求。小口小口吹起,看到一顆淚珠滑落眼角,這是把髒東西帶出來了吧。希望卿大哭一場,把她心裡的藏著的不快也都帶出來。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有病還是沒病?
醒的很糟,枕著手臂看不凡。想起一個故事,講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城市被敵軍佔領了。敵軍的首領說放過城裡所有的女人,而且同意他們隨身帶走一件絕不可以捨棄物品。第二天一早,城裡的女人每人都揹著一個大麻袋開始出城,首領好奇的去看女人們都帶了什麼,結構麻袋裡都是女人們的丈夫。這是他們決不能捨棄的唯一。
如今我卻要捨棄我的唯一呢。如果我是那個城裡的女人,我也會選擇帶走我的男人。可是如果我的男人不願、不能跟我走呢?故事裡可有和我一樣處境的女人。
守著電腦一天,在垃圾郵箱裡仔細翻找有沒有來自顛峰的信件。對了,也讓靚、不登幾個在他們的郵箱裡也找一下,說不定顛峰迴信給他們了。
覺得房間裡有些空,環視一週,原來少了卿呀。她跑去和誰擠了?母親?靚?一圈兜下來,還是沒找到我家的失蹤人口。
送不凡去車庫,回屋的途中看到的有含笑和我問好的殊家人,有認真工作的殊家下人,都是那麼友善的人哪。在真善美面前,醜陋的事物更醜惡,例如我。受一分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