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啊,你死得好冤枉,你放心,娘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她的話音剛落,手便掐住了蔡張氏的脖子,惡狠狠地看著她說道:“還我女兒來,你還我女兒來。。。。。”聲音裡充滿了絕望與惱恨。
蔡張氏見了,忙用手握住她的手結結巴巴地說道:“是。。公公。。。和你哥哥。。。。。讓我這樣做的,跟我。。。絲毫。。。沒關係,沒。。。。。關係啊,我也。。。只是聽。。。。令行事啊,若不。。。這樣做,府裡。。。便沒有。。。。。我的。。。地位了啊,你要。。。我怎麼辦?”
蔡氏聽著蔡張氏的說辭,掐著她脖子的手是越來越緊,眼睛始終怒瞪著她,嘴裡狠狠地低低唸叨著:“女兒啊,娘今天給你報仇了,然後娘就去陪你啊,娘這十多年是白活了,一直把害了你的人當做親人,今兒才真正知道,原來他們竟然是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啊,你別急,等娘替你報了仇,就來尋你。”說著手下的勁兒越發的大了,嘴往前一伸,死死地咬住了蔡張氏的耳朵兒。
大理寺卿見了,忙站起來吩咐衙役們說道:“快,把她們分開,分開,莫要掐死了,這還沒簽字畫押呢?”
兩旁兒的衙役見了,立馬過來想分開蔡氏和蔡張氏,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蔡氏手上的勁兒竟然那麼大,過來幾個人仍是沒能掰開。
按住羅綺娟的人見了,其中兩個人便鬆開了手,過來幫著那些兒衙役,費了好大的勁兒,好不容易才終於把她倆給拽扯開了,隨後扭臉一看,發現蔡張氏的半邊兒臉上都是血,再扭臉去看蔡氏,見她的嘴巴上緊緊地咬著半個耳朵兒。
他們沒想到蔡張氏竟然把蔡張氏的耳朵兒給咬下來了。
蔡氏此刻不解恨地吃了蔡張氏的半個耳朵兒,還有半個咬在嘴裡,正用手往嘴裡塞著,狠狠地瞪著蔡張氏,蔡張氏的領口則被蔡氏給撕扯下一塊兒布條來,脖子上一側流的到處都是血,另一側的脖子處,則被掐地都滲出了血絲。
蔡張氏被掐的脖子終於解放了,她顧不得被蔡氏撕扯掉的耳朵上的痛,只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恐懼駭怕地看著蔡氏,生怕她再對著自己撲過來。
就在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渾身立馬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地便用手捂住了頭跟脖子,身子往後飛快地挪了幾步。
蔡氏絲毫不為所動,眼睛仍然死死的盯著她。
羅綺君聽得這聲尖叫,扭臉便看了過來,見羅綺娟瘋了一樣的想掙脫按住她的衙役,嘴裡塞的布團已經被她吐出來了,眼睛緊緊地盯著慶嬤嬤嘶啞地喊道:“你說什麼?我是奴婢的女兒,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你胡說,胡說啊。”說著她就想朝著慶嬤嬤撲過來。
羅綺君見了,忙忙地急促地扭過臉來看著大理寺卿說道:“快,救慶嬤嬤,不能讓她抓到。”
不等羅綺君的話音落下,就見兩個衙役立馬跑過來死死地按住了羅綺娟的身體,又把她按回了原處。
羅綺娟仍然不能置信的狂亂喊道:“你胡說、你胡說的,娘,你告訴她,她是胡說的。”說著她便求證似得看向蔡氏。
蔡氏仍是不為所動地瞪著蔡張氏,恨恨地磨著牙,身體此刻挺得筆直,好似只要逮著機會,她便會朝著蔡張氏的身上撲去似的,絲毫沒有理會羅綺娟對著她的喊叫詢問。
羅綺娟見蔡氏根本不理會自己,不由放聲大哭的喊道:“娘啊,娘、娘,這不是真的,你說這不是真得啊。”
蔡氏這一次好似聽到了一般,眼睛依然盯著蔡張氏冷笑地說道:“我也不希望這是真得,可這實實在在是真的呀。”說著她便狠狠地看著蔡張氏呲著牙作勢又要撲過去,被早有防備的衙役們給及時給按住了。
大理寺卿見了,氣惱地重重拍了一下驚堂木,四周才靜了下來,他扭臉看著衙役們大聲吩咐說道:“你們去剛才慶嬤嬤說得地址,把那戶人家的人給我帶來,也好結案。”
被他看到的兩個衙役急忙答應一聲,便快速地出去了。
堂前是一片沉默,此刻若是地上落下一根針,那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眾人等了大約有兩刻鐘,就見兩個衙役帶著一對年約五十的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兩人進來,一看這陣勢,驚嚇地立馬跪在了地上。
大理寺卿見了,驚堂木一拍,看著那一男一女大聲問道:“你們從前可是蔡府的奴僕。”
那約五十歲的男子強撐著回話說道:“是、小的以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不、不、不,應該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