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了,主家在小人女兒死了的時候,就答應要給小人一家免去奴籍了,只是至今小人也沒有見到一家子的奴籍,後來便躲了起來,不想竟被大人給找到了。”
大理寺卿聽到這裡,便看著那人問道:“你女兒是怎麼死的?”
那男子駭怕地低著頭顫抖著說道:“抬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病了多時了,回來不到兩個月便嚥了氣,後來主家便來抱孩子,哪裡有什麼孩子呀?萬不得已,小人只好拿了大女兒的女兒濫竽充數,她出生也才半個月,小人跟主家說過沒有孩子的,可主家偏偏不信,小人實在是沒辦法呀。”
大理寺卿聽了,重複地說道:“也就是說,你死去的女兒根本就沒有過孩子,可對?”
那男子忙忙地點了點頭,女子也在旁邊兒機械地點了點頭。
大理寺卿聽了,看著師爺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那一男一女簽字畫押。
師爺立馬拿著寫好的供詞,讓她們簽字畫了押。
隨後,師爺便拿著供詞又回來了,恭敬的把供詞遞給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接過那一男一女簽字畫押過的供詞,看了看,示意師爺讓蔡氏和蔡張氏、慶嬤嬤也都簽字畫押。
師爺拿著供詞先來到蔡氏的身旁兒,讓她簽字畫押。
蔡氏看著師爺吐出了嘴裡嚼碎了的耳朵兒,眼睛依然狠狠地瞪著蔡張氏說道:“別急,還有沒顧得上說的?我來說你來寫,都是狀詞上沒有的、這上面也沒寫到的。”
師爺聽了,忙扭臉看了大理寺卿一眼,見他對著自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