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一點,夏桑子呢喃道:“剛才的花瓣掉到裡面去了,弄得胸口癢癢的,伯魚哥哥,你幫人家將那花瓣銜出來好不好?”
伯魚會意:“好,哥哥幫你將胸前的花瓣銜出來,你要忍著……”
說罷,將胸前的衫子解開,夜色裡,露出了夏桑子胸前雪白豐滿的一片,兩座山峰顫微微地挺立著,幾片玫瑰花瓣散落在山峰之間,紅白相互映襯著,讓人看不厭,想不夠。
伯魚看著眼前迷人的地方,輕輕俯下身子,用嘴唇將那幾瓣散落的花瓣銜起來,吹出去,待清理到只剩下一片的時候,再也忍不住,用溫熱的舌頭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山頂上紅豔豔的櫻桃果子,夏桑子禁不住在身下扭動起來,撩撥得伯魚性起,一口含住了那櫻桃,忘情地吮吸起來……
夏桑子覺得自己來到了滿是鮮花的大草原上,正騎著一匹駿馬風馳電掣,修長柔軟的手指死死地摳住了伯魚的身子……
“啊——伯魚哥哥——”
……
地上的草汁被青春的翻滾的身體壓榨了出來,玫瑰花瓣兒被蹂躪得殘破不堪,暗紅的汁液流淌出來,與那汗液草汁融在一起,浸入肥厚的土壤,那吮吸了這些液體的草兒花兒越發開得豔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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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于飛哥哥,愛死你了啊……”
綠蘿肆無忌憚的聲音從草坡下傳來,與夏桑子痛苦的呻吟交相輝映,奏出一曲**的小夜曲來……
第二卷 第二百零四章 心疼是愛吧
第二百零四章 心疼是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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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靜,夏桑子軟軟地躺在伯魚的懷裡,仰著頭,看著天上的一顆顆晶亮的星星。
“真美”
伯魚攏了攏夏桑子散亂的長髮,附在耳邊輕輕說:
“你的眼睛比它們更美,更明亮,天上的星星也嫉妒你呢,使勁地閃啊閃的,要與我們的桑子一比高低呢。”
撥出的氣流熱乎乎的,撲到夏桑子的耳根處,癢酥酥的,夏桑子縮了縮脖子。
“真怪啊,明知你說的是假話,但心裡聽著就是舒服。”夏桑子有意要氣氣伯魚。
“我哪裡說的是假話,句句都是真。”伯魚果然有些急,“也許,世上還有比你漂亮的,比你能幹的,比你溫柔的女子,但是我只想擁著你,擁你在懷裡,心裡就覺得無比的踏實。”
伯魚的幾句話說得夏桑子心裡暖暖的,在夜色裡悄悄笑了,但嘴上卻說:
“那可不一定呢,上次那個美女作家,明擺著是衝你來的,看樣子她要對你下手了喲。”
夏桑子一想起上次伯魚單獨給作家林美月泡茶的情景,心裡就湧出一陣淡淡的醋意來,將頭在伯魚的手臂上輕輕地蹭來蹭去,忽然覺得委屈,鼻子竟有些發酸。
伯魚心細,覺察出了夏桑子的心思,將夏桑子擁得更緊了,把夏桑子的頭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傻姑娘,人家是客人,我當然得禮貌侍候才是,她雖然出色,但是我的心已被你裝得滿滿的了,哪裡還給別人留有位置呢?人家喜不喜歡我管不了,我只知道我自己的心思,可全在你的身上呢。”
伯魚輕輕地捏了捏夏桑子的臉蛋兒,繼續說道:“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那麼開心,那麼難忘,你沒在身邊的時候,我就回憶著我倆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你不知道,有時候想著想著,一個人就偷偷地笑開了,為這事,于飛還笑話過我好多次呢,你可別再冤枉我什麼了。好不好?”
夏桑子如何不知道伯魚的心思?只是女人的天性使然罷了,縱男人再如何的貼心,都有小小的擔心,擔心某一天的某個時候,那個自己深愛的人兒會突然離開自己,再也不回來了。
夏桑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一樣地難以免俗罷了。
但是,夏桑子也聽到人家說過,男女之間,誰先動情誰先死的話,自己不想先動情,但情早動了,而且已經無力自拔,所以,有時候只得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好在,伯魚亦是動了真情,從他的言行舉止都看得出來,否則,夏桑子不知道天天要怎樣的糾結一番呢。
想到這裡,夏桑子對伯魚說:
“伯魚哥哥,綠蘿他們怎麼沒有動靜了?”
夏桑子平靜下來,這才想起綠蘿和于飛來。
“不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