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許走了吧,也許還在哪裡溫存呢,就像我們一樣。”
“哦,他們真是幸福。”
夏桑子無比羨慕地說道。
“怎麼,我們倆在一起不幸福嗎?”伯魚有些著急,將夏桑子的臉輕輕扳過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桑子的眼睛,眼神裡寫滿了疑惑和委屈。
夏桑子看伯魚那痴呆樣,撲哧一聲笑了:“瞧你的傻樣兒我們倆不是幸福,而是太幸福了”
“你這個傢伙,老是捉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伯魚一下子用嘴堵住夏桑子的嘴,讓她喘不過氣來。
夏桑子拼命掙脫,一骨碌爬起來,向房間處跑去,邊跑邊說:
“好了,不聽你說漂亮話了,我走了要去睡覺了”
伯魚沒有防備,見夏桑子魚兒一樣從懷裡滑了出去,跑走了,忙翻身起來,追趕前面跑得跌跌撞撞的夏桑子。
“別跑快了,小心跌倒了”
話音剛落,夏桑子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結實結實地一下子摔在草地上,半天起不來。
伯魚見狀,幾步趕上去,上前將倒在草地上的夏桑子拉起來,一看膝蓋上,蹭破了點皮,有血點子沁出來,伯魚一看,眉頭一皺,心疼得要命:
“傻妮子,讓你不跑讓你不跑,還跑,怎麼樣?這下摔傷了吧。”
邊說邊用嘴輕輕地吹那傷口:“很疼是吧,別哭,回去我給你上點草藥兩天就好了。”
夏桑子摔得不輕,見伯魚這般憐愛,又是痛又是喜,一時又哭又笑,搞得伯魚不知所措,趕緊將她攔腰抱起來,往家裡走去。
回到屋子裡,伯魚將夏桑子放在蒲團上坐好,自己將燈點燃,然後馬上去燒洗澡水,燒好水後,給夏桑子細細將身子擦乾淨了。
洗了澡後的夏桑子躺在床上,看著忙來忙去的伯魚,早忘了膝蓋上的疼,心裡甜得要沁出蜜來。
有這樣一個男人如此體貼自己,此生足矣。
夏桑子悄悄地感嘆。
伯魚找來了草藥,磨細了給夏桑子撒在傷口處,用一片乾淨的麻布將膝蓋處包了,說是第二天就會好的,這藥效果很好。
收拾好這一切,伯魚靠在夏桑子身邊睡下。
夜裡,夏桑子因為膝蓋上有傷,總睡不踏實,每每要醒過來,本能地去摸自己的膝蓋處。結果,每次醒來,一摸,自己的傷腿都放在伯魚的腹部,伯魚用手將膝蓋上下分別固定,不讓自己亂蹬。
只要夏桑子一醒來,手一動,伯魚就緊張地要問怎麼啦,寶貝兒,是不是很疼?
夏桑子閉著眼睛若無其事地說沒事,心裡卻是起伏不已:一個男人疼不疼你,此已足可以證明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覺得伯魚上的草藥真是不錯,膝蓋處已經不疼了,走路也不影響。夏桑子將包在上面的布取下來一看,傷口已經結痂,幾乎全好了。
真是神奇
夏桑子回到茶藝館,開了門。一大早,張明月卻早來了。
“好訊息,好訊息”
一進門見到夏桑子,張明月就大聲嚷嚷著,顯得特別興奮。
“張老師快來坐,什麼好訊息啊,是不是昨天中了五百萬啊?”
夏桑子看到張明月興奮的樣子,也禁不住開起了玩笑。
“坐下說。”張明月將拿在手裡的報紙放在茶桌上,坐下,喝了一口夏桑子端上來的綠茶,說道:
“上次你不是參加了一個全國性的書畫比賽嗎?你猜猜結果怎麼樣?”
張明月存心要賣個關子。
夏桑子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深淺,便不好猜測,說道:“張老師,我實在猜不出來,您說吧,什麼結果?不過話說回來,什麼結果都不重要,我本來就是鬧著玩的。”
“是,可能是你的這種心態影響了創作吧,心裡沒有負擔,沒有太大的慾望,反而發揮得好,告訴你吧,你的一幅書法作品得了一等獎”
“真的嗎?”乍一聽到這個訊息,夏桑子還真是難掩興奮之情,不過轉念一想,那並不是我的作品,那是伯魚哥哥寫的,我不過是將我的印章蓋在上面罷了。
一想到這裡,興奮勁便減少了些。
“你真是書法天才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能夠寫得那樣一手好字,真是不得了,這次比賽,算是對你的水平進行了充分地肯定,祝賀你啊,小夏”
“謝謝,不值一提。我還要好好練習才是。”
夏桑子說得是真心話。自己雖然寫得也不錯,但比起伯魚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