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好好學習考理想的大學,我卻偏要逃學、打架、惹事生非。那時的子生是出了名的問題學生,父母經常被老師請到學校去談話,每一次談話回來父母都很沮喪,就好像為人父母以及為人師表的尊嚴被毀得支離破碎,可是子生依然我行我素。
不過那時的她顧不了這麼多,她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完成父母的期望,好像哥哥無法完成的,就要由自己來完成。
“喂,”項嶼悶悶地問,“我哥幹嗎送你書包啊?”
子默頭也不抬地繼續抄寫英文單詞。上個週末,項峰從學校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隻新款的女式書包,說是送給她的。
“項大哥說,謝謝我爸媽照顧你……”她抄地很認真,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以後別這麼叫我哥,聽著很噁心……”
她疑惑地抬起頭:“那……叫他什麼……”
“就叫名字。”
她皺了皺眉頭:“不太好吧……不禮貌……”
“你這傢伙,還敢頂嘴。”他一臉兇惡。
木訥的小臉馬上縮回去,繼續抄著作業。
“還有……”他的語氣有點飄忽不定,“下次你跟我哥說,叫他以後不要再叫你‘默默’了。”
“為什麼……”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照做就是了。”
“但是……”反抗雖然是被壓制了下來,但是反抗者總是口服心不服。
項嶼看著她,忽然冷笑著說:“你想要我親你是吧?”
子默訝然張了張嘴,連忙低下頭一聲不吭。他給她取了個外號,叫“獅子”,不過她這頭“獅子”常常溫順地像綿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那個張嘴的動作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他忽然扳過她的臉,吻起來。
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哭,只是木然地看著他,有時也會閉上眼睛,像個木頭人一樣。他放開她,用力捏了捏她泛著紅暈的臉頰:“要是有其他男生這麼對你,你千萬要立刻大喊‘救命’,知道麼?”
她木訥地點點頭,臉上沒有表情,可是心裡卻像是打著鼓,他最近好像……越來越習慣了這樣。
尖銳的門鈴聲打破了原本溫暖的寂靜,項嶼示意子默去開門:“可能是你爸來叫你回家了。”
她點點頭,起身去開門,然後定定地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門口有一個女人,看上去很漂亮的女人。
“怎麼了?”他走到她身後,停住了腳步,“媽……”
子默訝然地瞪大眼睛,她一直以為,項嶼的媽媽早就過世了,儘管她也曾經偷偷疑惑為什麼他家沒有擺媽媽的遺像,但後來她想大概是因為打架都不願意想起不愉快的事情的緣故吧。
項嶼的媽媽微微一笑,走了進來,說:“你爸爸在嗎?”
他搖搖頭:“他說今天不回來了。”
項嶼拍了拍子默的肩膀:“今天你先回家好嗎。”
她連忙收拾了作業本,穿著夾腳拖鞋“啪嗒啪嗒”地回家了。
這天晚上她抄單詞抄的很慢,因為一邊抄一邊還要分心去聽隔壁的動靜,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