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時。再則說了你也不是我正經的丫鬟,救你也不是為了讓你伺候我,只能說是你我二人有緣,就更沒讓你再病一著的道理。”
孫佳玉說話也是一派的和煦軟糯,全然沒有姑娘的架子,讓人心生好感。
小傻子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懂,一直沒放開手裡的掃帚,還懸空的揮了幾下。
身姿筆直的看著孫佳玉,學著她的樣子張了張嘴,只是臉還凍得有些僵硬,想說話又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孫佳玉已經習慣了小傻子的這幅樣子,也不去和她糾結,低頭細心的繡著手上的一條帕子。二妹佳沅過兩日小壽,一直說喜歡她的針線手藝,只能親手繡條帕子再加香囊做賀禮。
她從外祖家回來的路上著了風寒,養了數日還未痊癒。
今早起來精神了些,怕趕不上日子就趕緊起來趕工,這會實在是眼睛發暈的不行,才放下了手裡的針線簍子,喊著小傻子到跟前說話解悶。
“你剛醒來時,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像是喃喃的回了我,你可還記得?”
小傻子好像聽懂了,直愣愣的站著像是在思考,當聽到名字這兩個字的時候,用力的點了點,又遲疑的搖了搖頭。
名字?
名字……
小傻子低聲的重複了兩遍,腦袋突然撕裂般的疼了起來。
一閉上眼,腦海裡竟浮現出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身影,一襲青衣雙手背在身後,想要看清他的臉時卻只能看到一團的模糊,只能聽見一句失望的嘆息。
“怎麼偏生是個女兒?”
手上的掃帚啪的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小傻子痛苦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
耳邊一直迴盪著那個男子的聲音,由近到遠慢慢的聽不清了,只能聽見一聲聲低低的嘆息聲。
孫佳玉沒有想到小傻子會突然病發,儘管身體不適,還是慌張的踏上繡鞋就下了地,但一靠近又有些猶豫著不敢碰她。
孫佳玉還記得剛救起她時,她的腦袋上粘著整片的雪塊,白雪上觸目驚心的一整攤血漬,這是腦袋受了多猛烈的撞擊才會受此重傷?
原想著總是救不活了,沒想到一口氣就讓她支撐到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