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著臉吩咐:“回宮!”
江天成碰了一鼻子的灰,只覺好生沒趣。正自懊悔,卻見華公公走近前來,湊至近前低聲對他道:“齋主也真是的,有些話何必問那麼清楚?”
“公公……”江天成一愣,“此話何意?”
華公公嘖了聲:“齋主這麼個明白人還用我說麼?皇上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卻還是捨不得那位走,所以你該幹什麼便幹什麼去。”
……………………………………之前的小劇場就放到作者有話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在嚐了幾樣新鮮的點心,皇帝不免記掛起阿瑤,也是嫌一個人沒趣兒,若是兩人親親熱熱地依偎桌前,互相餵食才叫有意思。只是礙著面子,皇帝不願主動求和,悄悄兒地喚來伺候阿瑤的宮娥,旁敲側擊地問起自他走後,阿瑤可曾置氣,或是委屈難受。一聽宮娥說她還同往常一般,並無異樣。起先那點快活,又換來一頓不痛快。
皇帝負氣地擲下筷子,心裡冷哼:只怕還念著舊情,顧不上新主。遂又起身去寢殿找阿瑤拌拌嘴,逞些威風。途中他瞧見行宮的梅花開得甚好,忽而想起阿瑤鬢邊的白梅,忙命人挑些花朵繁茂的折下,自己還揀了一枝梅花邊走邊嗅香。一時腦熱,先前的猜忌也煙消雲散,只盼快些見到她。
來到寢殿,皇帝仍是不叫人通報,自己輕手輕腳地進入殿內。他遙見床帳垂放半邊,有名宮娥正蹲守一旁,似乎幫阿瑤按揉著胸口。阿瑤這會兒懶懶地躺著,閒談的氣力也虛弱了幾分,只是一味地說:“午膳前還好好的,也不過喝了半碗粥水,怎會疼得難受。多得姐姐照應,舒坦了不少。”
宮娥淺笑道:“這些不過是分內之事。倒是姑娘不該憋著氣,可知鬱結傷肝,肝氣不順,自然是要發作的。況且姑娘又有何不順心?凡事想開些便是。”
此番道理阿瑤何曾不知。早間與皇帝鬧得不歡而散,表面雖然平靜如初,到底是清楚彼此心中都留有癥結。若是相安無事倒也作罷,只是眼下的局勢可謂一觸即發,她終究還是唐相的人。
至於皇帝,從古至今帝王之寵不過稍縱即逝,也最是薄倖。豈知今時今日的她仗著榮寵,可讓天子一朝醉臥溫柔鄉。日後年歲漸增,聖恩漸少,除了滿眼褪色的宮牆,又有誰能仰仗?
她並非無心,只是無力。
“籠中的鳥兒,能有幾分趣味?”阿瑤嘆口氣,向內側躺。又取過一方絹帕蓋住面頰,也蓋住不爭氣的淚水。
皇帝聽及此處,對她更是憐惜。越想示著好,越是不知所措,索性橫躺在她旁邊,耍起無賴:“誒,走得乏了,容我在此躺躺,取個暖。”他翻過身,一隻手滑進阿瑤的褻衣,把玩起渾圓柔軟處的一點嫣紅,得意起來:“果真暖得很,我嘴還凍著,也來討個熱乎氣。”
阿瑤一早便知是他來了,故意不理不睬,只將帕子捂實面容。哪知他得一想二,跨坐到她身上,嘴邊還叼著一支花香四溢的梅花。皇帝用力摁住阿瑤的雙臂,輕佻地用梅枝去撥她的面紗。見她雙眼微紅,淚痕尚在,皇帝頓時軟言溫語:“十二姐,是我惹你不高興了嗎?可別生氣了,我幫你按按心口?”言畢,手中的梅枝便輕輕拂過阿瑤的面頰,又從頸項蜿蜒向下,在她胸前悠悠劃了幾道圈,撩撥起衣下兩點突起。枝上數朵梅花不堪其擾,悄然落在阿瑤的胸口,不偏不倚恰恰掉在雙峰之巔。
皇帝意亂情迷,俯身一口含住梅香與紅纓,嘴裡滋滋作響:“頭一次知道,梅花竟是要這般吃,才夠滋味。”
阿瑤羞得咬住唇,不斷扭動著身軀,“皇上……”
皇帝以為她是欲拒還迎,舉止越發放蕩,半是呢喃半是撒嬌:“我的好十二姐,心口還疼嗎?揉一揉,便永生都不疼了。”他再吃掉另一朵梅花,轉而吻住阿瑤溫潤的雙唇。舌尖微彈,那朵芬芳便送入她的口中。
阿瑤啐了一口,奮力坐起來,“你若再這樣,我可不隨你回宮了!”
“哎喲,你人是我的,我去哪兒,你還能不跟著?”話音未落,皇帝的手又握住她雪脯,似乎不這般下作,便不能發出聲響。“我想你這麼些時日,一朝得了你,哪能輕易讓你逃掉?往後的恩愛日子,還長著呢。我呀,天天讓你快活,讓你笑。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除了王位,我都得會想著你。”
“說來說去,還是把我當成個人偶。”阿瑤垂下眼簾,盯著床上七零八落的梅花發起怔。
皇帝心中一動,正色道:“既然睡不著,不如出去走走?瞧你髻鬟都散了,讓人再梳梳。”他溫柔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