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怒目瞪他,而被瞪的人卻渾然未覺,竟然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清清,你的手真香!”拽緊她的手,還放在唇邊,親了又親。
不管他的話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沈韻清都當沒聽到,迅速的抽回手,又給了他一巴掌,以示警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韻清打醒了,楚逸煊艱難的坐了起來,暈乎乎的說:“清清,我第一次來,你不帶我出去走走嗎?”
“你這樣怎麼出去走啊,別睡在馬路上,我可沒辦法把你拖回來。”
話音未落,楚逸煊就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子晃了幾下,才穩穩的站定。
“我沒醉,我真的沒醉!”
沈韻清以前常聽人提起,但凡說自己沒醉的人一般都很醉了,而楚逸煊現在就這種情況,連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大,沒醉就怪了。
也許這勾兌酒他真的喝不慣吧,最多就喝了半斤,就能把他醉成這樣,確實是前所未有過的奇觀。
“走,帶我出去走走……”
楚逸煊抓著沈韻清的手,踉踉蹌蹌的朝門口走去,出了門,也沒見倒下。
兩人一直順著馬路走,到了廣場,楚逸煊說累了,要坐一坐,便拉著沈韻清坐到長椅上,結果這一坐下去,他就靠在沈韻清的肩頭睡著了。
不管怎麼喊也不醒。
沈韻清託著他的頭,自己緩緩的站起來,再把他放倒在長椅上,可那睡姿著實不雅觀,她又艱難的把他扶起來,把肩膀借給他當枕頭。
家裡的床不好睡,偏偏要出來睡長椅,楚逸煊睡了兩個多小時,沈韻清就腹誹了兩個小時,那麼沉的頭,壓得她肩膀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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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著頭睡覺楚逸煊也很難受,可是聞著沈韻清身上的馨香,他又不想醒來。
直到他聽到沈韻清抱怨肩膀痛,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直身子,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
這一醒,免不了被沈韻清數落一番,他只是很無辜的聳肩:“我喝醉了,什麼也不知道。”
“哼,你喝得可還真夠醉的!”沈韻清不悅的瞪他,臉也不像剛才那麼紅了,眼睛也炯炯有神,看來酒確實是醒了。
“吃不吃糖葫蘆?”遠遠看到有賣糖葫蘆的走過,楚逸煊一躍而起,步伐矯健的快步跟上去,買了兩串糖葫蘆,獻寶似的呈到沈韻清的面前。
“小孩子吃的東西,我才不吃!”雖然已經在咽口水,可沈韻清還是嘴硬,微揚著下巴,不把糖葫蘆放在眼裡更不把楚逸煊放眼裡,他的殷情獻媚,她才不稀罕。
“吃吧,偶爾回憶一下小時候的味道,也不錯。”楚逸煊殷情的剝開糖葫蘆外面的保鮮膜,小心翼翼的放到沈韻清的唇邊。
香甜的味道徹底勾起了沈韻清的饞蟲,一抿嘴,唇就碰到了糖葫蘆。
下意識的伸舌頭舔嘴唇,糖葫蘆就被楚逸煊塞到了她的嘴裡。
反正糖葫蘆已經沾了她的口水,不吃白不吃。
兩人坐在那裡把糖葫蘆吃完,才起身打道回府。
由於沈韻清爺爺奶奶留下的房子只有三間房,大爸兩口子一間,二爸兩口子一間,沈韻清爸媽兩口子一間,就沒了沈韻清和楚逸煊的地方。
楚逸煊說去住酒店,全家人強烈反對,沈愛國說把房間讓出來,他和妻子去妹妹家住,沈韻清強烈反對,她不想和大爸二爸他們住一起,更不想和楚逸煊住一起,可是又不能明說,反對之後只能沉默,想不出敷衍的藉口。
“我們這房子簡陋,小楚肯定住不慣,他想去住酒店就讓他去吧!”蕭瓊把丈夫拉到旁邊,商量一番。
沈愛國想了想點頭道:“說得也是,那就讓他們去。”
吃過晚飯之後沈韻清跟著楚逸煊出了門,坐上他的車,冷冷的開口:“開兩個房間,我大姨媽來了,別打我主意。”
楚逸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沈韻清口中的“大姨媽”指的是每個月都有的那幾天,施施然一笑:“浴血奮戰也不錯!”
“流氓,混蛋,難道你不知道大姨媽來的時候不能同房嗎,容易得婦科病!”沈韻清臉都氣綠了,若不是要在親戚面前裝沒事,她也不會跟他去住酒店。
“我開個玩笑,你怎麼一點兒也沒幽默感!”楚逸煊發動了車,下樓的時候已經透過手機查詢了吳縣最好的酒店,也不問沈韻清,直接開車過去。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