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形的東西,眼睛還沒閉上。四個分別是四家茶館兒來伺候我的小二,還有一個是賣我馬的老闆。一滴,兩滴,三滴,還在滴,滴答滴答。
“啊……”,還沒來得及害怕,就聽到另一聲慘叫,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找去,不用走上前,看衣服就知道是剛才給我送麻袋的那個人。
小二錯在過來招呼了我這個客人?老闆錯在賣馬給我?這個人錯在不該遇見我,不該從這家客棧門口經過?
鮮紅的一片,突然間,我看到地上的人頭髮生了變化:沁薇。昌兒。暾兒。芳心。小草……
不,不,不!
“啊……”,又是一聲,不用走過去了,聽聲音也知道是為我牽馬的小二。
六條人命,一天,我害了六條人命。
“所以我才說你還是別住進去的好,不然就不止六個人了。”,聲音再次響起。
“先閉嘴,帶我去個不死人的地方再說。”
我能起名無能多久呢?
我不知他帶我去了哪兒,總之,那裡看月亮倒是挺方便。大,圓,關鍵是你不用使勁兒抬頭。
馬車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是要帶我上哪兒去啊?”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沒那個本事帶著你飛。”
綜上我總結出一點:男人的嘴要是賤起來,真是哪兒疼戳哪兒,十個長舌婦的嘴加一起往往不如一個男人的一句話更讓人想從高速疾馳的馬車上一躍而下。
月亮看的差不多了,我冒著再被他刺激的風險勉強開口:“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京城,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總得做點兒準備吧。你現在來就不怕回不去?”
“準備?怎麼準備,做了什麼才叫有了準備。回去徵兵訓練?那又能如何,論統帥,我怎比雍正;論將士,雖說個個都是我蒙古的好男兒,可我實在不想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