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欠我一個故事,現在補給我,不過分吧!”看著他閃動的睫毛,他蹙眉不解,豬哥的睫毛怎麼比小妹的還長啊。而且,剛剛睡醒的臉頰此刻紅撲撲的,很像蘋果,好想咬一口,還有那翹挺的鼻子,好小,但和他的這張臉出奇的般配。似乎……
諸葛零葉迷迷糊糊的盤腿坐起來,看著盯著自己發呆的鐵郭。
沒錯,他剛起床,是很醜,說不定臉上還有眼屎什麼的,但他有必要看到連眉毛也皺起來嗎?這太傷人自尊了。
“喂,看好了沒?”
喲嗬,居然沒反應。看來,要點厲害的他才醒過來。
於是,他捲起袖子,對著他的耳朵,大叫一聲,某人終於被震回來神。
他揉著被吼的生疼的耳朵。“羊癲瘋啊你。”突然大叫,還好他膽子大,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給嚇死。
諸葛零葉指著自己,他、他羊癲瘋?有沒有搞錯。
不理會還賴在床上的人,他徑自站起身,“我娘在大廳等著聽你說故事,快點。”也不管某人有沒有聽到。逃也似的離開房間。
看著某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諸葛零葉就更不明白了,他剛剛,臉紅個什麼勁。他真的很清楚的看到,他剛剛有臉紅。
算了,他臉紅是他家的事。不再想這些和自己無關的事,他爬過去,抓起剛剛被鐵郭丟到床的另一頭的被子,接著將自己裹進去,同時,超大門一揮手,繼續剛剛的夢……
並沒有離開的鐵郭靠在院子裡的大樹旁,沉思著。他剛剛是在做什麼,居然看著一個男人的臉看到發呆。
他猛的拍著自己的臉,清醒點,鐵郭,那個人已經成為過去,不要再想了。大腦有時候很奇怪,越不要想的事情,他偏是時時刻刻的想著……
等了半天,始終等不到那傢伙出來,不會又睡著了吧。該死的豬哥。這次,他要毫不留情的將他給拎過去。
他大步的來到門口,想再次的踹開門,可抬起的腳在踹下去的時候,卻踹了個空。似乎他揣的是空氣般。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門。明明在啊,可他為什麼踹不到。不甘心的再次的踹了過去,情況依然。
“諸葛零葉,你這個懶豬,快點給我起來。”進不去,他只好在門外吼著。
沒反應,回答他的是一陣無聊的風捲著零落的樹葉,從他面片飄過……
他今天還就不信了。於是,他再次來到門邊,這次不再暴力,而是走到一旁的窗戶旁,伸手試探了下。呼,很好,窗戶很正常。於是,輕輕的一躍,他閃身進入房內。
無奈的看了眼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地諸葛零葉,這次,他不再掀他的被子,而是直接連人帶被的扛在肩膀上,往“聚義堂”走去。
拜他粗魯的動作所賜,某人終於很無奈的醒來。“喂,打個商量如何?”
鐵郭不語。
“喂,你這樣扛著我也不是個事,還是放我下來吧。”他早飯還沒吃,腹部空空的,被他這樣扛著,肚子好難受。
“不放。”語氣強硬,沒得商量。
“嘖嘖,看來,我只能對我可憐的胃表示默哀了。胃啊胃,不是主人我不善待你,是某隻廢鐵不讓我餵飽你啊。”他又是搖頭,有時嘆息的,徑自在鐵郭的耳邊長唱著“小調”。
倆人就這樣一路晃到“聚義堂”,對於娘差異的眼神和妹妹的不屑一顧,他沒說什麼,一把將裹在被子裡的諸葛零葉仍到椅子上。反正他裹了厚厚的一層被子,摔不疼的。
“娘,這位就是最近很流行的那個‘我與狐仙’和‘我與仙女兩三事’的那個說書的,您不是要聽嗎,我就將他該帶來了。”他對還沒回過神的鐵夫人說道。
“啊,嗯,哦……”鐵夫人機械的應和著。
“哼,青天白日的,就裹著個被子出來,也不怕人笑話?”鐵牡丹看著被扔在椅子上仍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諸葛零葉。
“人笑話我是不怕,怕就怕那些小鬼笑話。”打了個哈切,他懶洋洋的說道。
“你,哼,連鬼都要笑話你,可見你做人有多失敗了。”鐵牡丹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
“是啊,我做人挺失敗的。”似乎是自我反省般,他低聲說道。
“知道自己失敗,現在改還來得及。”見他承認自己失敗,鐵牡丹大喜,“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汙也。就算是再怎麼改,也改不了吧!”小乞丐一個,再怎麼改還是個乞丐。
聞言,鐵郭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