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妹妹。小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嘴尖牙利的。
被人比喻成朽木和糞土,諸葛零葉也不生氣。只見他站起身,將身上的棉被披在身上,走到鐵牡丹的面前,詭異的一笑,然後將頭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聲的說道:“我這個朽木是沒機會雕了,希望牡丹小姐能雕成一塊大木頭。”隨即轉身離開。
“你……”被他突來的動作弄得面紅耳赤,鐵牡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如木偶版站
那。
該死的傢伙。佔她便宜。鐵牡丹用力瞪著他。登徒子。哼,她一定將這個禍害趕出去,免得他在欺負莊裡其他的女眷。
彷彿看透她的想法似的。諸葛零葉輕啐一聲:“幼稚!”
雖是輕聲,但聲音卻能清楚的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不等鐵牡丹做出反應,他先一步來到鐵夫人面前,討好的問著鐵夫人想聽哪個故事。
一直坐在那沒說話的鐵夫人看了眼諸葛零葉,又看了眼兒子,似乎在確定著什麼。剛剛的一切沒逃過她的法眼。牡丹還嫩點,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年輕人間的鬥嘴她還沒放在心上,鐵郭有他這麼一個能說會道的朋友,希望對他有所幫助。
“諸葛公子就是那個很有名的賴大師?”她打量著諸葛零葉,看他言吐,有點說書的料。
“在下就是,還請夫人多多指教。”一抱拳,身上的被子隨即掉落。
“夫人不介意的話,我想先去換身衣裳。”這樣他是不介意啦,但到時候染上風寒可就不好了,畢竟,那苦死人的藥沒幾個願意喝的。
“嗯,聽故事有的是機會,可別染上風寒。”
“謝夫人。”轉身,挑釁的看了眼鐵牡丹,披著被子,大搖大擺的離去。
鐵郭看著他從自己面前走過時的囂張樣,只能搖頭嘆息。
他到底帶了個什麼人回來啊。
夜,很靜,也很冷。
已經深秋,夜晚露重。
諸葛零葉無奈的將自己身上的披風緊了緊。早知道就白天出來了。好冷啊,可他今天整個白天都耗在鐵夫人身上了,哪有時間。只好現在出來。冷啊冷!
往前走了幾步,抬頭,原來是一家酒樓啊。他隨手撒了點什麼後,便轉身往後走。“餌已經想好了,就等著獵物上鉤吧。”他自言自語著。雖然這樣做有點過分,但沒辦法,誰叫他的標準這麼符合呢。
“好睏。”還是快點回去吧,一個轉身,人已經消失不見。空蕩的大街上只傳來幾聲狗吠。
已經三更,安靜的鐵家莊內卻響起“哐當”一聲,驚起幾聲狗吠。
“新豐美酒鬥十千,咸陽遊俠多少年。相逢意氣為君飲,繫馬高樓垂柳邊。”詩吟完,又是“哐當”一聲。
“唉。”一聲輕嘆,自諸葛零葉口中溢位。本來濃濃的睡意被他那不時的“哐當”聲給驚沒了。
他要喝酒吟詩是他家的事,去隔壁他的房間就好。幹嘛跑到他暫居的客房來。
雖說兩人房間只有一牆之隔。但也不能亂跑,害他有床睡不得。本想隱身直接回房睡他的大頭覺,讓他一人在那發瘋,可……算了,還是去看看吧。從一旁的大樹上飄下來,他走向坐在那喝酒的鐵郭。
“東樓鎖江兩重客,筆墨當代俱詩客,我來但醉春碧酒,星橋脈脈向三更。”諸葛零葉大步來到他的面前,二話不說,搶過他手上的酒,就是一口猛灌。“好酒!”
鐵郭迷茫的雙眼看著諸葛零葉,他那豪爽的個性他喜歡,看著他不拘束的大口喝著他剛剛喝過的酒,微微一笑,隨手拿起身邊的另一罈酒。“醉臥桌頭君莫笑,幾人解酒味深?”
諸葛零葉詫異的看來他一眼。這傢伙,怎麼,想跟他比才學麼?好,他奉陪。
“酒不醉人人自醉,千杯飲盡劉憐愧。對月要飲嫦娥伴,一江愁緒酒中會……”來吧來吧,反正他也好長時間沒喝酒了,今晚就與君共醉吧。
已經有點微醉的鐵郭指著諸葛零葉,說道:“豬哥果然是豬哥,連嫦娥你也想,單子不小啊。”說著有時一口酒,清醇的液體隨著他滾動的喉結,盡入體內。
“怎麼?鐵兄不想有嫦娥般的仙子相伴麼?”鬼才信。男人啊男人,言不由衷。
諸葛零葉的話似乎觸動了他內心的某很神經。只見他突然放下酒壺,走至一旁的大樹,手輕輕的來回撫摸著。
諸葛零葉提著酒,跟著他走到樹邊,見大樹上似乎刻寫著什麼。他沒仔細的看,只是將手中的酒遞給他,“一生大笑能機幾回,斗酒相逢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