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處,別以為我不知道。”
“湘純,別鬧了,快點坐下來!”身為大家長的何敏先也看不下去,立刻出聲喝止。
“才不。她確實從咱們何家取走了最重要的東西。”何湘純的眼睛死命地盯著她,其中刻著嫌惡與痛恨,“我就是因為看不過去她老愛裝可憐的模樣,才特地當著大家的面前,把話講清楚。”
施饅舒震驚地看著小姑,不解她話意為何?“自從敬死去之後,我沒有拿過何家的東西,你是否誤會了?”
“當然沒有。”何湘純轉過身來面對眾人,“她偷走的東西,是我哥哥留下來唯一最寶貴、最重要的遺物。”
“我沒有。”她直覺地否認。
“你這個說謊的女人,都已經被揭穿還不認帳。沒關係,我既然敢講,就是有十成的把握。”
“既然如此,你就把話說清楚,我到底拿了何家的什麼?”施饅舒昂起頭,帶著凜然的神情,完全地坦然。
“在這裡。”何湘純的手指在她已然隆起的小腹,“你從何家偷走的寶貝,就在這裡。”
全場一片譁然,這是多麼嚴重的指控,特別當施饅舒的現任丈夫還是赫赫有名的韋天允時,更加讓人無法置信。
“什麼,湘純你說什麼?天啊,這是真的嗎?”許玉珊誇張地喊叫著,“那真的是我兒子的後代?”
“沒錯,媽媽,我說的都是事實。”
“你到底想怎麼樣?”許玉珊的利爪伸到施饅舒的面前,狠狠地指著她的鼻子問。“居然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擺明要我們何家絕子絕孫嗎?”
她一說完,馬上趴到何敏先的身上,“太好了,咱們何家有後,敬純總算還是個體貼的好孩子,沒有讓我失望。”
何敏先安慰著自己的妻子,同時眼中帶著期待,“湘純說的是真的嗎?請你告訴我。”
“不……”臉色慘白,施饅舒倒退兩步,“你們不能用這種方法逼迫我。”
怎麼會?這明明是個天大的秘密,怎麼會鬧到人盡皆知?那她過去的努力,豈不白費。
“這是何家的子嗣,你沒有理由佔為己有。”
“他不是……”
“別再撒謊了,我都已查清楚,哥哥生前曾經留下精子,偏偏你刻意隱瞞,這多年過去,算準我們沒轍後,才付諸行動。算我哥哥倒振,娶了你這個掃把星,才會英年早逝。”何湘純白了她一眼,“如今你為了滿足一己之私,居然利用無辜的天允,實在太過分了。”
“不……”她只能搖著頭,面對眾人的逼迫,無助地往後退。
“饅舒,請你看在我們何家單傳的份上.把孩子留給我們吧。”何敏先採用軟性的訴求。
“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能。”
“由不得你,等孩子生下後,我會把他帶走的。”望著她已然隆起的肚子,許玉珊毫不掩飾地露出嫌惡的臉色,“早知道有那一回事,我就親自請個條件好的女人當孕母,將來的品種也強過你許多。算了、算了,木已成舟,只要教育得當,將來還是大有可為。”
“就是說嘛,有我這個姑姑教育他,總比你強得多。”
“老天保佑,我們何家總算有後了。”
“不要。”在眾人目光的譴責下,她感到昏眩,但仍固執地保護著孩子,“這是我的孩子,你們沒資格……”
“那也是敬純的孩子,我們當然有資格帶走他。”
“饅舒,請你行行好,就算我們兩個半踏人棺材的老人家求你,請你將孩子給我們吧c”總算還有身為公公的何敏先用較溫和的口吻說話,“你還年輕,未來還有很多機會,但敬純已經走了,剩下我們兩老,無依無靠,將來只能在孤苦中過活啊!”
“公公……”施饅舒啞口無言,這個孩子也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今生今世唯一任性的決定,她割捨不下呀。
“我當然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禮.可是你替我們想想,敬純是我們何家的獨子,是我們何家的香火。打從他死去之後,我日日夜夜難以安眠,唯恐將來無法面對何家的列祖列宗。”
“這個孩子姓韋……”她舔舔乾涸的唇,試圖找出一個萬全的藉口。
“只要你點頭,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包在我身上。”何敏先拍拍胸脯,“相信天允不會強人所難。”
“爸爸,你還有我呀!”
“女兒都是潑出去的水,將來有了丈夫後,眼中哪還有我們老人家。”許玉珊跟著開口幫腔。
“誰說的引我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