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這兩章主要塑造扶蘭和花顏,也是對他們日後共侍一妻仍感情的鋪墊。
話說扶蘭臉被劃了,親們不要打我。小虐怡情,虐虐更健康。
還有一個問題,看了許多女尊小說,“侯爺”、“王爺”應該怎麼改稱?這關係到女豬回來後的稱呼。
叫侯奶、侯女、侯婆都太雷了,我自己就暈死。還叫侯爺,總有點不對勁。
叫侯君?女尊多用君稱有地位的男子,也不太對。貌似“卿”也是多稱男子的,比如帝卿。
怎麼辦?大大們,給個意見啊。不然我雷你們了,這可是紅果果的威脅!
傷痛
趙春生本來怕再出意外,早命令將房裡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不但沒有剪刀之類的利器,連盤盞都沒有——防止扶蘭摔了傷人。沒想到他竟然用簪子劃臉毀容。她離的太近,甚至能聽到肉被劃開的滋拉聲,有兩滴血珠濺到她的臉上。簪子頭沒那麼鋒利,扶蘭卻使勁戳劃,這種痛女人也難以忍受吧,何況不少男兒寧肯死也不願毀容。扶蘭的行為,饒是趙春生虎狼心性也不由被驚當場。
愣神過來,扶蘭已將右面臉頰劃了深長的一道,深深血槽從顴骨到唇角。血溼透了衣領,修長玉指上也染滿了血,仍緊緊捏著簪子,他問道:“現在我的臉再難看不過,趙大小姐可還有興趣?”那聲音,彷彿還是剛才笑容下的溫婉。
“瘋子!瘋子!”趙春生面對一張血肉翻卷的臉還能有什麼興趣,更何況那人還可以邊自殘毀容邊溫和問她,令人感到恐懼。誰知道再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趙春生大叫著衝出了屋子,隨後進去的侍人們驚呼一片。
扶蘭放鬆了心神,無力地坐倒,失血和疼痛讓他更加虛弱,可是,扶蘭真心想笑,雖然很疼:臉被毀掉的男人,即使賣到妓院也沒人要,這樣的話,最多打死他罷了,可保住了清白。如果能活下來,就去看花顏是否有了孩子,如果真有了麟兒,即使易家真被滅了,他們也會好好撫養孩子長大。他始終牢記:自己是側夫,沒有正夫的情況下,有教養妻主孩子的義務。
只是,再沒有被人羨慕稱讚的臉了,妻主曾經溫柔親吻過的如玉臉頰,現在成了如此醜陋可怖的模樣,即使長好了,也是道猙獰的疤痕吧。不要緊,這比起其他事來,不要緊。扶蘭想著,在侍人的驚叫中眼前發黑,失去了知覺。
兩天後,一個席捲被扔到易府後門,上面貼著張紙,大大的“私逃淫夫”四個字。幸好是半夜被扔來,一早就被開門的家人發現。易靈悅得到稟報後,迅速帶著人將席捲抬進府裡,侍人們開啟席子,裡面是扶蘭。高燒、昏迷,右臉滿是乾涸血跡,他右手還緊握著一支金簪。
易靈悅手都抖了,前天妹夫家人來訪,說是兒子守不住跑回了家,希望討張休書,不作聲張全了兩家臉面。她半信半疑沒有給,現在看到這樣的扶蘭,心下也明白了幾分。怒容慢慢浮上臉面。正在此時,管家來報:“三小姐花侍夫的妹妹來了,說有要事見您。”易靈悅點頭道:“立刻請到大廳,派人請大夫來給慕容側夫醫治,把席子燒了,讓看到的人都閉嘴。傳我的話,多嘴的一律杖斃!”管家一個激靈,易靈悅向來儒雅,待人和煦淡然,她從沒見到這樣面色猙獰的二小姐。
卻說花顏處。方氏走後,天已經大亮了,山上壁洞處,春兒還愁眉不展:雖然趙家人走了,但是他獨自怎麼可能將花顏帶進城呢?只得等花顏醒了。又擔心萬一趙家想殺人滅口,堵在城門處又怎麼辦?公子和侍夫被帶走,肯定也凶多吉少。他與方氏父子感情深厚,越想越愁,終於嗚嗚哭了起來。
突然,洞口陽光被遮住了,春兒覺得不對,抬頭一看差點兒驚叫。只見一箇中年女人,全身黑衣,面容瘦削,目光如刀正注視著他。
“你是誰?想幹什麼?”春兒驚恐地縮成一團,還不忘護著花顏。
“你哭什麼?”女人聲音也很冷漠。
“不用你管。”春兒壯著膽。
那女人聽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她步伐有力,很快就要消失在視線中。不知為什麼,春兒突然覺得這人並不壞,而且,似乎除了她再也找不到幫忙的人。
“你,等等。”春兒鼓足勇氣喊道。女人只稍微停了停,繼續前行。
“請別走,我們為躲歹人在山上迷了路,公子又病了,能幫我們回城嗎?”春兒急了,忘了剛才還害怕,追出來喊。
“住哪?”女人終於停下來,還是背對他問道。
“城東小湖街。”春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