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意思,不想出門嗎?”沈遲涼涼地問。
“這話是我說的嗎,我真的說過這種話嗎?”福慧撓了撓頭,努力做出思考的樣子,“不可能吧,我怎麼不記得了。”
沈遲挑眉笑了笑。
不止福慧有怪癖,沈遲也有。天氣晴朗的時候,吃過飯,他總要拖著福慧出門溜一圈,每逢春夏,更是要尋塊陰涼的地兒,帶著野餐用的毛毯小眯一會兒。
“也不知道什麼怪癖,喜歡幕天席地地睡覺。”
福慧想起他譏諷她品味不佳的得意神情,連本帶利地奉送回去。
沈遲側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福慧原本以為他會回擊再怪異也比不上比你怪異之類的,孰料,他涼涼開口,“只有你這種品味怪異的人才會把這麼健康正常的生活習慣稱為怪癖。”
“……”福慧。
太狠了,竟然是釜底抽薪的絕殺。
沈遲照例靠著樹坐著,一腿伸直一腿微曲,脊背卻挺的直直的,隨身攜帶的書被他放在膝蓋上,漫不經心看著,偶爾才翻一頁。
福慧仰面躺在綠綠的毛茸茸的草地上,頭頂碧空如洗白雲朵朵,她研究了會兒便覺得無聊,轉而研究沈遲那張輪廓分明的俊顏。
臉部的線條優雅俊美,勾勒出的五官幾近無懈可擊。福慧側躺著抬眼看他,此刻,他眼簾低垂,長而濃密的睫毛掩映著清淺明亮的眸子,好像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他抿唇輕笑,從福慧的視線望去,長而漆黑的睫毛排成一排,如同一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
正花痴的起勁的時候,老裸男咧著嘴朝她笑的恐怖摸樣突地闖進腦海,福慧抖了抖,琢磨著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