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態呢?
“你真幼稚。”她把這個觀點說給沈遲聽時,沈遲送給她這四個字,“如果有需要的話,有的人為達到目的,別說眼淚了,血也能灑幾滴。”
“有的人是指你嗎?”她問。
沈遲似笑非笑,反問,“你說呢?”
那個時候她就隱隱約約覺得,看似溫潤無害的沈遲,可能是個黑心黑肝的人物。
只是,眼前這個苦的梨花帶雨的人兒跟沈遲是同一種人嗎?不管是不是同一種人,那人的目的顯然已經達到了,福慧坐在那裡,手足無措,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江福慧,你答應我了是嗎?”嚶嚶哭泣的女子把福慧的沉默當作了預設,狂喜。
“當然不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福慧竟脫口反駁,驀地意識到自己這樣直接拒絕好像有些過分,訥訥解釋,“沈遲他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什麼物件,說讓就讓。”。
女子淚濛濛的眼裡有冷光一閃而過,繼續央求,“可是隻有你離開他,我才有機會。沒有他我根本活不下去。”
“怎麼會活不下去呢?”福慧冷定下來,一根根掰開抓著自己的手指,“我離開他八年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只不過活的好像缺了點什麼似的。
“你能離開他八年,為什麼不能再離開他八年呢?你要錢嗎,說吧,無論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要你離開這裡,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
“不需要。”最後一根手指被掰開,福慧起身看著那個目光狂熱雪亮的女子,心下明瞭“你心裡就只有你自己,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