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識就是短淺!
“可也不能拿兒子的終生幸福作為交換啊!當初羽翔的婚姻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到最後又怎麼樣呢?鵬澤,你不能總是這麼獨斷專行,為了季氏而毀了兒子的一生!”
“我自私?我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他們好!”
“真的是這樣嗎?”木清芳反問道,想起過世的大兒子,木清芳的心就忍不住抽痛,羽翔總是把所有事情隱忍在心底,以至於讓她這個做母親的常常忽略了他。
“羽翔已經帶著遺憾離開了,你不能讓羽墨也抱憾終生。思語那個女孩子挺好的,我不覺得他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合適。”木清芳說。
“笑話!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也配做我季家的媳婦?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幫著毫不相干的外人說話!”季鵬澤滿臉慍怒,瘦削的臉上肌肉緊繃,重重的地放下手裡的茶盅,茶水灑了一桌。
“爸,總之不管怎麼說,我是不會和徐貞雅結婚的。”季羽墨再次開口重申道。
“由不得你!明天你本那邊的分公司任職,正好徐小姐人也在日本,你去好好陪陪她!”季鵬澤態度堅決地說。
“我不會去!”季羽墨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我現在就去找思語跟她解釋清楚。”
“你給我站住,昨晚你大鬧費逸寒的別墅,被別人送回來,你還嫌自己的臉沒有丟夠?”
“丟臉也是我自己的事,爸,我再說一次,日本我不會去的!”
“哼!不去?那我就只好讓艾思語永永遠遠地消失!”季鵬澤威脅道。
“爸,你……”
“鵬澤……”
季羽墨和木清芳同時開口道,誰也沒料到季鵬澤竟會這樣說。
“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氣,我向來言出必行!”季鵬澤態度冷硬地說。
“爸,你簡直不可理喻!”季羽墨的聲音充滿了不可遏制地怒氣。
“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如果你不去,那就不要怪我對艾思語心狠手辣!”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網中的魚
看著那凝聚淚滴的天空,淚水那樣朦朧,以至於天空都被遮擋。
天空你能回答我嗎?
你為什麼不哭?為什麼把淚水含在眼裡,把痛苦藏在心底?
洗完澡,換上寬大的睡袍,艾思語敲開了費逸寒的房門。
費逸寒神情慵懶地靠在臥室的沙發上,手裡端著高腳杯,薄唇淺嘗著裡面的琥珀色液體。黑色的睡衣微敞,露出一大片性感精壯的胸膛。
艾思語低垂著眼瞼,從進門開始,她就沒有正眼看過面前這個冷寒的男人。
自殺未遂的她,唇色黯淡,下巴削尖,容顏蒼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如例行公事般,她緩緩地褪下身上的睡袍,全身柔嫩而華潤的肌膚瞬間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心如死灰,她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扎,即使像現在這樣赤*裸*裸地站在一個男人面前,任其冷冽地目光上下打量,也不會再有任何恐慌和羞恥了。
沒有希望的人生,剩下的只不過是一具臭皮囊,又何必去在乎那許多呢?
費逸寒抬眸漫不經心地斜睨了艾思語一眼,“你似乎對我很不滿?”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玩偶了,怎麼敢對你不滿?”艾思語平靜無波地說。
“你最好是真正地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否則……”
“既然我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艾思語搶說道,打斷了費逸寒的話。
卑鄙的威脅,她不想再聽第二遍。
“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記住自己說過的話!”費逸寒將高腳杯中的琥珀色液體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站起身踱步到全身*的艾思語面前。
燈光下,她的兩排睫毛輕輕煽動,如同羽扇一般,一龕一合,一個不經意便牽動著人的心魂;緊閉的雙唇,玉齒一個輕咬,出來一排細細的白印,萬分*。
大手一抬,將艾思語重重推倒在那張豪華的雙人大床上,脫去身上的睡袍,龐大健碩的身軀隨即壓了上去。
頭緩緩的低了下來,覆上她緊閉的薄唇,輾轉反側地她檀口裡*,狂風暴雨般地肆虐,雙手亦火熱的撫上她曼妙的纖體,帶著一種近似懲罰的掠奪。
早以將床事視為發洩慾望工具的他,連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身下這個嬌小女人的身體竟然一次次激發著他體內最瘋狂的慾望,他無盡地佔有了她的所有,包括呼吸。
分身已不知不覺高昂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