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想看看她?”
“方便嗎?”夏桐問了一句。
“去吧,孩子,她看到你會開心的。”Mark說。
夏桐跟著茱莉的後面,推開了一樓最靠裡的一間房門,房間裡陽光很足,是個陽面的屋子,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紫色帶蕾絲邊的暗花窗簾拉到了兩邊,金屬銅床,但是房間裡的其他傢俱是中式的,雕花櫃子和衣櫥,夏桐怎麼看,也想不明白,這樣的家庭居然是窮人,要靠政府救濟。
Rose靠在床頭,據茱莉說,老人家的眩暈症又犯了,所以不敢讓她下床。
“老奶奶,你好嗎?看看我今天給你買的花,漂亮嗎?”
夏桐把玫瑰花送到了老人面前,特地抽了一支,說:“老奶奶,您聞聞,有玫瑰的香氣嗎?”
老人家伸出一隻手,接過玫瑰,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緩緩地,綻放了一個笑容,說:“好漂亮的花。”
“是,還帶著露珠呢,我呀,一猜你就喜歡玫瑰花,因為你的名字叫玫瑰,所以我就買了一束玫瑰,老奶奶,我幫你找個瓶子插上好不好?”
老太太指了指高低櫃上的一隻水晶花瓶,那裡有一束枯萎的紅玫瑰,夏桐把瓶子拿下來,看了看櫃子上面掛著的字幅,突然,一驚,手裡的花瓶落地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 、認祖
花瓶落地的聲音驚動了屋外的人,茱莉的爸爸第一個跑進來,慕斯年在他身後。
Abel跑到Rose的床頭,看看老人家有沒有被嚇壞,慕斯年則是奔到夏桐身邊,看看夏桐有沒有被傷到。
“桐桐,你沒事吧?”慕斯年看了看夏桐上下,沒看出哪裡被傷到,但是夏桐的神情明顯不對。
這時,茱莉的奶奶也扶著Mark進來了,當然,還有劉瑛。
“哎呀,這花瓶碎了,真可惜,這個水晶花瓶是我們奶奶最喜歡的,這可如何是好?”劉瑛怪聲怪氣地說了幾句。
“回頭我們賠一個一樣的。”慕斯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劉瑛見家裡人都沒有說話,有些心怯了。
“姑娘,你沒有被嚇到吧?碎了就碎了。”Mark看著夏桐說。
“老爺爺,我能不能問一句,您到底姓什麼?”
“我姓蘇,叫蘇過,我妻子羅憶玫,玫瑰的玫,我女兒蘇蘭,外孫朱浦,有什麼問題嗎?”Mark明顯不高興這個話題。
“老爺爺,這牆上的字,是您自己寫的嗎?”夏桐指著牆上掛的那幅李煜《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不是,是一個朋友送的。”蘇過頓了一下,看著夏桐,說。
“那老爺爺,這朋友現在哪裡?能不能找到他?”夏桐的聲音有些急切。
“姑娘,你找他有什麼事?”
慕斯年這時說話了,“蘇老先生,我們想和您單獨談談。”
夏桐只顧看著這幅字,忽略了周圍人的表情,但是慕斯年一直在觀察著周圍人的表情。在夏桐問話的那一刻,他便明白了夏桐的心思。
蘇過看了看大家,說:“好,你們在這陪著老太太。”
羅憶玫這時已經從花瓶爆碎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聽見慕斯年說要單獨和丈夫談談,她害怕了,拉著蘇過的衣服不讓蘇過走。
“玫玫,沒事的,我就出去一小會,Adair剛才說要介紹一個療養院給我們。有些話還沒有說完呢。”蘇過拍著妻子的手,安撫道。
這時,朱浦已經端了一杯水過來。讓老太太吃了一片藥,哄著老太太躺下去了。
見老太太安穩下來,蘇過拄著柺杖,先到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慕斯年扶著夏桐跟了出來,身後的門被蘇蘭關上了。
“坐吧,年輕人。你們想知道什麼?”
“是這樣的,我猜牆上的字畫應該跟我妻子的曾祖父有些關聯,所以她剛才激動之下把花瓶打碎了,真是抱歉。我妻子姓夏。她的父親是一個遺腹子,她的祖父是一個北大的學生,文革前被下放到江西的三線廠做技術員。可惜文革初期回上海探親死於意外。她曾祖是劍橋畢業,民族資本家,夏家祖上曾經榮耀一時,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消失了。”慕斯年代夏桐說了出來。
“孩子,你說的是什麼。遺腹子?”蘇過的手有些激烈地抖了起來。
慕斯年急忙走到他身邊,問:“用不用吃藥?”
夏桐忙推開房門。輕聲地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