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用誘惑,用威脅,使更多健康的靈魂加入他們,隨他們沉淪。
而在這些黑暗的邊緣,那一個個陰暗的角落裡,也充滿了令人作嘔的邪惡,屈服於**的邪惡,綁架、強。奸、輪。奸,甚至專門劫持小孩、婦女,要麼打斷他們的手腳,人為地裝扮出悲慘,組織乞討團體,要麼販賣向偏遠山區,收割一沓沓沾滿血淚的鈔票。
親眼見過這些黑暗,卻又無能為力地眼睜睜看著它們,在自己能夠掌控的範圍之外依舊肆無忌憚的生長、運作,如果不懂得調節的話,他的心恐怕早已被憤怒吞噬。
普通人憤怒,不過血濺五步;手握重權的人憤怒,可能一個政權都會生變革乃至顛覆;進化者憤怒,也許能夠拉一個城市的人陪葬;但如果他憤怒的話,可能會造成的影響,連他自己都不敢想像,特別是最近越來越清楚系統的強大之後。
如果他憤怒了,為那些殺不絕打不盡的罪惡而憤怒了,當殺戮也無法宣洩這股怒火時,也許他最終會在失望瘋狂,到時,整個世界都可能在他的瘋狂毀滅。
因此他必須要學會調節心態,保持冷靜,不至於讓自己情緒失控,然後導致系統這個強大的武器失控。
想起昨天殺掉最後一個**犯的時候,從一里之外感應到的熟悉波動,林同書雙臂撐在窗欞上,搖了搖頭。
那股波動雖然隱晦,但他不會認錯,當時一里外的某個地方,寧童舒一定出現過,因為寧童舒已經是邪惡原力的代理人,只要她使用能力,邪惡的味道就會散出來,其他進化者也許感覺不到那種味道,但作為管理員的他,卻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他還從那股波動裡,感應到了寧童舒想要和他見一面的意願,不過,當時他的情緒正因為巷子裡生的事處於最偏激的時候,一想到與邪惡有關的東西,腦海裡就不可遏止的想起巷子裡那個女人無神的雙眼,在那個狀態下,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主觀思想,對寧童舒產生厭惡,進而剝奪她的代理權。
所以,在思考之後,他並沒有過去,而是繼續徘徊在城市的上空,尋找那些不斷生的罪惡,透過殺戮來排遣內心的鬱結。
“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我沒回應她,以為我對她有偏見?”
一隻鳥兒從遠遠的地方飛了過來,落進花壇,站在一棵槐樹的枝椏上,樹枝幹裂的死皮在它纖細的腳下沙沙剝落,鳥兒好奇地探頭望著,隨後在趴在窗戶的少年悠長的嘆息,驚叫著撲扇翅膀飛走了。
白色的熱氣從少年嘴撥出,於空衝出一條長長的白線。
這個顧慮並非沒有道理,最近一段時間,林同,稍稍瞭解了些寧童舒在被醒獅追逐過程的所做所為,那個盲眼女孩,不同於她另一個人格的溫柔、堅強,她顯得極為高傲,不將任何事任何人放在眼裡,而且具有極為偏激的思想,否則也不會殺掉她父母。
這樣的人,通常會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別人。
“如果她真的以為我對她有偏見,那事情就麻煩了”
善與惡的原力,是由人的思想,人制訂的道德觀而誕生,是人類兩種極端道德觀念在規則上的體現,它們只能代表善與惡的行為,而不能代表人心。人有惡念,卻行善事,那麼對於原力而言,他就是善,因此原力並不能全權代表善良與邪惡,人行善還是作惡,憑的是人心,原力起到的作用不過是作為獎懲機制而存在,真要追究的話,無論善良原力還是邪惡原力,本身其實更像是立。
身為原力代理人,當然也不一定真正惡的無可救藥,這些道理,林同書早就明白,否則的話,當邪惡原力出現時,他早就把它消滅掉,而不是為它指定一個代理人。
同樣的道理,他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己對邪惡的惡感,遷怒到代理人身上。
但這些寧童舒顯然不瞭解,如果她以為林同書對她厭惡了,以她的性格,恐怕她會在架設服務端的時候,抗拒管理員的命令
想到這些,林同書就感覺有點頭疼。
這時,洗衣機停止轉動,少年便甩掉紛亂的思緒,“不想了,她會預知,應該能看到抗拒我命令的後果,以她的聰明,應該不至於那麼不智,以後有機會再緩解這個矛盾吧”
回身把衣服取出來,脫水,晾曬,然後把內衣倒進洗衣機。
正忙著的時候,樂樂心情很好的哼著歌,蹦蹦跳跳地回來了,也沒說什麼,只在看到自己內衣被哥哥拿著夾在衣架上的時候,有點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女孩雖然單純,但也知道,自己的貼身內衣,比如胸罩啊,小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