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守在她身邊,讓她心安的人,卻是這個冤家。
寧筱之將那龍袍和信箋一併收好了,又將棺木重新蓋好,然後和蘇歡動手把份上的土重新平整了一下,看了看天色不早,這才停下手來對蘇歡道:“你快回去吧。”
蘇歡眨巴眨巴眼睛,沒有動。
他登時笑得有些邪氣,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滿意地看見她臉上浮起了紅暈才道:“我知道小歡兒捨不得我,但是我這番前來不能讓太子知道,尤其不能讓那程公公知道,所以……”
他壓低了聲音:“我晚上再去找你。”
她咬了咬嘴唇,滿臉通紅地向後跳開,才扔下一句:“鬼才捨不得你!”然後幾乎是小跑著走掉了。
寧筱之望著她的背影離開,勾了勾嘴角。
誰讓這丫頭一次又一次扔下他跑了,真以為能跑得掉嗎?
害得他連夜趕路,路上都沒去睡上一覺。
待蘇歡走得不見了蹤影,旁邊樹枝輕顫,山路上積滿的樹葉被踩得咯吱作響,寧筱之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們兩個回來了?”
“筱之……”穿得花紅柳綠的男人在這山林間顯得格格不入,他此刻不像平日裡那般一步三扭,而是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哭喪著臉說道:“我扭傷了腿了,那個野蠻人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都不肯揹我……”
後面跟著的男人聞言氣歪了嘴,立刻追上去在談七律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死娘娘腔,你算哪門子香哪門子玉?你再說我就踹你到山澗裡去泡菊花茶!”
寧筱之撫額嘆息:“阿同……這話出去了就不要亂講了……”
談七律抱著屁股坐在地上十分委屈,寧筱之無奈地走過去,抓住他的腿,用力扭了幾下,疼得他哼唧了兩聲,便將脫臼的部位扭正了。
談七律感動得冒出淚花,伸手要去抱他:“還是筱之最好心。”
寧筱之趕緊後退兩步,躲開他的熊抱。
司同咧開了嘴大笑,又對著寧筱之問道:“就在這墳裡?”
寧筱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