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了手。”他痛的彎下腰,鼻子皺起。
她不想被他牽動,卻偏偏移不開視線,剛想伸出手扶住他,章程和童小桐引來了醫護人員,將他抬上了架子。
“你跟我一起去。”安拓不讓醫護人員走,只抓住她一隻手。
她搖頭:“我不去。”雖然是他為她擋的刀,但她早就和這個男人劃清了界線,實在不想再與他糾纏。
二人僵持著,章程和童小桐都看不下去,畢竟那傷是因為他們才受的,不免站出來,抱住了她。
“穗,去吧,畢竟他也是為了你才受傷的,如果還不止血的話,他可能真的會失血過多死的。”童小桐在她耳邊說,
她很為難,閃爍不定主意,瞄了躺在醫架上不肯走的安拓一眼。
“穗,請你給我幾分面子,就陪他去一趟吧。”章程也為自已好友傷勢擔心,又看了一眼現場狼狽不堪的場面:“我和小桐還需要做一些善後工作,所以麻煩你了。”
許惠穗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無奈的笑意,終是拗不過地點了點頭:“好吧,我就陪他去一趟,上藥之後,我馬上離開。”
醫生症斷,傷口不大,卻傷的很深,如果不是因為安拓長的高大,所以刀插偏離了心臟,否則,若真插在她們身上,這一刀足於斃命。
“為了安全起見,病人需要觀察住院幾天,確實沒有風險了,才可以辦出院手續。”醫生最後叮囑,帶著一群醫護人員離開了病房。
病房內,只剩下他們,悄悄地,無聲無息地。
“再等一會兒走吧。”似乎看清她的想法,安拓輕聲說道。
許惠穗沒有回頭,只是在安拓看不見的地方,吐字清晰,“我還有事。”她是不會希望看見他的!這個傷她最深最重的男人。
他嘴角上揚出一抹苦澀地笑容,終是放棄地閉上眼睛,是啊,他以什麼身份讓她再多留一會呢!
那笑容讓她的心痛了一下,那個驕傲又偉大的領導者,何曾有過這般落寂的時候。
她顧作振定,撇開臉,不允許再受他牽引,否則這三年來的堅持、不懈地努力就通通都白費了嗎?
是的,沒錯,為了證明自已沒有他,依然可以過的很好,為了證明自已是有實力的,不需要依附他,也可以活的瀟灑,也為了自已最初的夢想,她很努力很努力建立了屬於自已的公司。
所以,她一直為自已感到驕傲,卻不曾想到,這三年的時間,她斬斷了對他所有的牽掛、愛戀及那些熾熱的心,再見時,仍是方寸大亂。
“我走了,你好好養傷吧,”她輕輕嘆出口氣,貓眼般明亮的琥珀眸珠散發著淡淡的眸光,看了他一眼:“今天謝謝你。”
她轉過身,只聽見身後的床似乎“蹦”一聲震動了一下,不待她反映過來,那張魅魄、英氣逼人的面龐已到她面前,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微微呆愣在那裡,一時間竟忘了作出反映。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這兩片花瓣般誘人的嘴唇一如三年前,柔軟、芳香,帶著醉人的甘甜。
他捨不得放手,捨不得放她離開,怕她這一去,就再也不回來了。所以,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迫使自已衝動地吻住她。
她並沒有反抗,也並沒有回應,只是任他吻著,咬著,舔著……她像是一尊雕塑,仍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安然獻身
他捨不得放手,捨不得放她離開,怕她這一去,就再也不回來了。所以,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迫使自已衝動地吻住她。
她並沒有反抗,也並沒有回應,只是任他吻著,咬著,舔著……她像是一尊雕塑,仍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穗兒。”將唇從她唇瓣移開,指尖輕輕撫過被吻的紅腫卻越發嬌豔的花瓣,將唇貼在她地臉頰上輕喃:“穗,這幾年來,你有想我嗎?”
許惠穗從木訥中醒來,手毫無預警的揚起,甩在了他的頰上,
“無恥,安拓,你太無恥了。”她受到屈辱地忍不住開口低吼。
火辣辣的五個手指印,甩在他俊逸的臉上,卻是痛在他的心上,卻是以霸道的口吻回頭看她:“告訴我,這幾年來,你有沒有想過我?”
他目光逼人,口吻霸氣,卻帶著一股從容的優雅,邪魅的雙眸有著熾熱的火焰,令人不容忽視,讓她的心悸動了一下,不敢與他對視地慌亂低了頭。
“沒有。”她堅決地說。
“不要騙我。”他不相信,雖然為了剛才那個吻,她惱火地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