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也沒了耐心,轉身回去。
等電梯裡,突然從裡面冒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傷患,那鮮紅的血讓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退了出來,想了想,決定徒步從樓梯走下去。
轉過樓梯口,卻見暗紅色的樓梯扶手邊靠著一個男人,長身玉立,濃眉糾結在一起,指間煙霧繚繞,她怔了怔,那個男人居然是蕭卓巖。
她若沒記錯,自己初認識蕭卓巖時,他是不抽菸的,特別優雅和愛惜自己的身體。
沒有想到,離婚後,他倒學會了抽菸,而且還不止一次見到他抽菸。
☆、確實是很幼稚
許晚晴的腳步聲已經放到極輕,他卻還是聽到了,掃了過來,眼神尖利而敏銳,看到她出現在面前,他也是一怔,隨即平靜地說:“看來,你很關心關詠蘭。”
許晚晴避開他的話題,問:“媽從什麼時候開始暈血?”
蕭卓巖目光一跳,飛快的回答:“從我出生那一天。”
“你說謊!”許晚晴直直的盯住他的眼,“我在蕭家的時候,媽媽還不暈血,要不然,她也不敢殺魚殺雞。”
“你還真夠幼稚的!”
“我看不出我幼稚在哪裡?”許晚晴說,“我敢確定她以前不暈血。”
“你能有我確定嗎?”蕭卓巖斜著眼睛看她,眼裡滿是血絲,“我是她的兒子,她生我的時候大出血,差點連命都沒了,從那時候看到血就害怕,我之所以說你幼稚,是因為,她暈的是人身上的血,不是什麼魚呀雞呀什麼的。”
許晚晴愕然,倒還不曾聽說暈血還有這麼多講究,有隻暈人血的那種暈血嗎?她不知道。
她微曬,說:“看來,我確實是很幼稚,不過,你也不必解釋得這麼清楚。”
蕭卓巖撇撇嘴,說:“某些人的腦殼就是笨,不說清楚,怕她還是不明白。”
平白的又被襲落了一回,許晚晴再也沒有興趣跟這個男人對話,也再沒有閒心管這個男人家的閒事,她有空還是關心關心自己人吧。
第二天一起來,仍是先去了鄒燁磊的公司。
處理一些日常事務,轉而又去鄒家拜訪那位鄒老先生。
她其實一點也不想見到他,可是,沒有辦法,他是她的公公,沒法替換,更沒法選擇。
再次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