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蕭卓巖那一種尖銳,而是淡定又圓潤,“當年他投資失敗,債臺高築。我也僅是他的債權人之一而已。催他還錢,本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我不去催,也還會有其餘的人去催。你也是一個生意人,應該懂的?”
“……”
☆、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想那老婦|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當時,我……也只是接到你父親的電話去了哪裡。有些事情,如果你想聽,我倒也可以告訴你。”程揚微微一笑,“只是,你父親真的太沒有用,太懦弱。欠下的錢,只想到一死了之,卻不去找辦法解決。”
“……”蕭卓巖還是沉默,但比起剛剛,神情緩了一些。
他也不能否認,自己的父親的確是太懦弱,承受能力太差。
投資做生意,虧本的事經常發生。
而失敗,破產跳樓的事件,也不是就只他一件。
只是,偏偏,程揚是其實債權人之一,還是目睹他父親死的人。
但是,其中的真相……
突然,程揚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時間咳得滿臉通紅,顫抖著手去拿身邊的痰盂,卻忘了自己指骨已斷,手使不上勁,咕咚一聲,人就栽到了地板上。
蕭卓巖第一反應是動手去扶。
只動了一下,卻又很快把手縮了回來。
只是這一縮,這一猶豫,卻讓剛剛進門的許晚晴看到。
“爸爸!”她吃了一驚,馬上衝上去扶。並檢視程揚的傷勢。
原本就殘破不堪的額頭被地板撞了一下,立馬又開始流血。
蕭卓巖出去找醫生來包紮。
“沒什麼大礙,只是傷口綻開了線,不過以後要多加小心,人年紀大了,傷口癒合會比較慢不說,身體恢復的也慢。”醫生邊包紮邊說。
許晚晴默不做聲的聽著,目光在蕭卓巖身上掃了又掃,當著程揚的面,她終是什麼話也沒說,程揚倒是一再安慰她,“不疼的,就是綻開了線而已,就像螞蟻咬了一口,沒什麼的。”
“你是什麼意思?”醫院走廊裡,許晚晴對著蕭卓巖怒目相向,她又是不解又是難過,他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在那裡掙扎而不施以援手?就算這個人不是她的爸爸,而是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人,他也不至於這麼冷血吧?
蕭卓巖無言以對,他沒想到會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