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實力,而不是裙帶關係。你從小的教導我都記在心中,做為梁家的子孫,我要聽從您的話。可做為一個男人,我要捍衛自己的婚姻權,我更不能讓自己愛的女人失望。”
說到這,梁之郴忽然就跪倒地上,對著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爺爺,請原諒我,在婚姻大事上不能接受您的安排。”
楊辛心裡升起滾滾的熱浪,她也跪下去,和他並肩,彷彿如此才能表明他不是孤立的,還有她會支援他。
老人盯著他許久,半晌才說:“你走吧,從此不要說是我梁尚銘的孫子。”
正文 你負責
梁之郴拉著楊辛就起身,“爺爺,請原諒孫子不孝。”轉身就欲離開。
“小郴。”一聲輕柔的女聲傳來。
是梁母的聲音,楊辛停住了腳步。不想,梁之郴拽著她就往大門走去。
走到大街,夜暮暗沉,月亮還是一如既往的明亮。
十月的夜晚,本應是最涼爽舒適的,可楊辛穿的是中袖套裙,裸/露在外的手臂,就不由地泛起小粒的疙瘩,風順著毛孔鑽進體內,寒意漸生,她將雙臂環抱於胸前。
梁之郴剛給朋友打好電話,見狀不動聲色地將她環抱,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我們去哪?”楊辛忍不住問。
梁之郴停下腳步,很認真地看她,“把你賣了。”
“不錯,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她嘴巴微嘟。
“我早就想鬧家庭革命了,今天正好成全了我。”他嘴角泛著笑容。
楊辛抬頭盯著他,“你就睜眼說瞎話,反正也沒人揭穿你。”
梁之郴看著前方,“說起來沒人會相信。人人都以為我是含著金勺出生的,好命的不得了。可誰也不知,十八歲以前的我,是多麼想生長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早上,母親做好早餐,招呼一家吃,然後送我們到門口,叮囑我過馬路的時候小心點。晚上回到家,吃完飯,一家人坐在沙發上聊聊一天發生的事情。週末的時候,父親能帶著我去打籃球。
可這只是我的一個美好的夢。
小時候,父親在臨江市工作,那時他的仕途剛起步,每天奔波在外,幾乎很少在家吃飯。母親本身也要上班,加上身子弱,常年往醫院跑,家裡請了保姆做飯,下課的時候司機會接。可每天和父母見面的時間是極其少的。
那時候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坐在房間的視窗,看著天空的飛鳥,什麼時候也能像它們一樣飛翔在藍空中就好了。”
“那現在呢?”楊辛追問。
梁之郴沉默了會,看著不遠處,“車來了。”
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停在路邊,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招手,“大哥,大嫂,快上。”
梁之郴拉著楊辛上車,“張力,又換車了。”
“大哥,誰像你一樣,常年的奧迪,你開的不膩味,我看著倒膩味了。”張力吹起口哨,“車子就好比女人,你說是年輕的帶勁還是人老珠黃的帶勁,那肯定是年輕的。”
說完,才想起那位大嫂也不像是小姑娘,忙嘿嘿笑,“當然像大嫂這般的人物那是歷久彌新,比新的還好。”
楊辛起初聽到那番繆論,心裡很是冒火,什麼人呀,把女人當成什麼了?玩具還是寵物?
當時眼睛就狠狠瞪著梁之郴,意指都交些什麼朋友?
梁之郴反應也快,手立即抓住她的手,漸漸十指相扣,後來感覺到手心的薄繭,又用大拇指不停地摩挲,那麼輕那麼柔,像是溫暖的春風,吹散了她的怒氣。
車子開在近郊停下,那是一片高檔別墅區,其中有一棟屋前有個大型的游泳池,圍牆的四周則栽種了許多藍色,紫色的不知名的花朵,看上氣質高雅,聞起來淡雅芬芳。
“大哥,我走了。你可別辜負美景良辰啊!”張力吹了響哨,汽車消失在夜色中。
“什麼人呀。”楊辛掙脫了他的手往客廳走去。
梁之郴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直到楊辛停下腳步。
他取出個小小的鑰匙扣之類的,對著大門按下,門緩緩地就開啟了。
楊辛呆站在客廳,很大,很開闊,很精緻,還很乾淨。
“這是誰的房子呀?”
“我的。”
她抬頭望著他,想問,你哪裡那麼多錢,還是沒有問出口。似乎太少私密了,倆人的關係還沒到那地步。
他帶著楊辛上了二樓,走到房門口停住腳步,“你睡這間,我在隔壁,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