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齊送了一幅畫這件事都很難理解通順吧?
畢池肯定的點頭:“我前幾天去閻羅君那裡下棋的時候無意遇上了墨塗畫師,便聽他提了,據說畫的內容是西齊和阿曈。”
無申無丘再一次驚呆了。
“之前阿曈降雨那會兒陣勢不小,平等王知道也很正常。”
“不過平等王長那樣居然也熱衷做媒這個事情真是不可思議啊。”
“畢竟是自己兒子嘛……啊呀,這就跟當年知道閻羅君喜歡下廚一樣震撼啊。”
既然扯到了這個話題,無申無丘自然就發散開了。
“畢判官,你說西齊對阿曈吧,是不是也有那麼點意思?”
雖然雨師曈之前幾次倒追在他們的“幫忙”之下全都無功而返了,他們卻覺得儘管西齊表現得無動於衷,可對雨師曈的緊張程度並不像僅僅只是出於閻羅王交待的職責而不得不照顧她。
畢池仍是在看西齊那邊,卻是嘆了一聲:“啊呀,西齊今天看起來似乎有點煩躁麼。”
無申無丘扭頭去看,見西齊看著棋盤做思考狀,沒覺得他那個冷冰冰的樣子和平時有什麼不同:“怎麼說呢?”
“看他行棋落子的節奏便能大概知道了。”畢池攏袖頓了頓,“以前聽閻羅君提過,說西齊因為他爹孃的事情,對感情之事向來抵抗不信任,所以從小就是這麼個冷冰冰不近人的性情。”
“他這樣的性情,一般不會主動去喜歡甚至追求誰,而如果遇到別人主動示好,也會下意識的立即迴避甚至直接拒絕掉,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對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
無申聽他說完,撇嘴道:“畢判官你倒是早些說啊,之前讓阿曈那麼辛苦的白費力氣,這會兒馬後炮的說得頭頭是道又有什麼用。”
畢池一臉坦然:“我這不也是從阿曈那裡才推敲出來的結論嘛,之前又沒人追過西齊,我怎麼知道他反應一定會是這樣?我又不是紅娘月老。”
無丘想了想卻道:“那西齊之前對姍姍呢?怎麼就不見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