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算哪根蔥哪根蒜,憑什麼對著我指手畫腳。”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人家哪裡對你指手畫腳了?!就不過說了個‘冤家’,說你小孩子。拜託,你是男生,拿出點紳士風度行不行。”

“別跟我講紳士風度,我又沒說要移民到英國。”

“你今天是不是吃炸藥了,怎麼到哪都爆炸,不過一句玩笑話,有那麼較真的麼?”我突然也一下子火了起來。

小A拉了拉我的袖子說:“好了,多大點事,值得發這麼大的脾氣嗎?跟下午一樣,景宇坐前面,蕭齊坐後面,我開車送你們回去。”說完將車頭調轉過來,開到我跟前,扶著我小心翼翼的往機箱上坐。

蕭齊嘲笑道,一臉的冷漠,“對,的確是屁大點事,是我小孩子,是我犯賤,不該屁顛屁顛的跑到岑江來。”說完揹包一揮,扭頭就走。

“這麼晚,你上哪去?”我剛踩在踏板上的腳退了回來,一不留神又崴了一下,疼得我呲牙裂嘴的,卻也顧不上,我大聲喊他:“蕭齊,你給我回來,這裡是岑江,不是德南!”卻見他頭也不回,走到馬路中央橫檔了一輛計程車 ,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蕭齊突然到達岑江,讓景宇有些出乎意料。

而,小A的出現卻讓蕭齊更加的感覺到一種威脅,等待了幾十年的感情,在帥子走後,難道還無法真正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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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3)

我盯著那輛漸漸遠去的計程車,一時間,好些年的記憶浮現了出來。

六歲第一次被蕭邦接回來,蕭齊送我的變形金剛;八歲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他揹著我到附近的醫院包紮傷口;十二歲的時候,隔壁班的男生撕壞了我畫給帥子的第一幅畫,他為了幫我出氣,在那男生放學的路上把人家打成重傷,最後被德南中學記過處分。

那一段段,一幕幕,在我的腦海深處肆意翻湧,如同瘋長曠野裡的荒草,雜亂無章。

我衝著坐在機車上的小A燦爛地笑,視線突然間模糊了下去。

昏暗的夜色中,什麼也看不清楚,什麼也不想看得清楚。

我在心底暗暗道:蕭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回到淺草客棧已經是午夜零點了,小A抽了好幾支菸第N次問我要不要他出去找蕭齊。我說不用,蕭齊一個大男生會自己照顧自己,不會出什麼事的。

他笑了:“也對,男生是一般不會出事,可要真出事,絕對就是大事。”

我說:“你最好別嚇我,本姑娘從小膽子就小,如果嚇出個腦癱神經病的,你這一輩子就別想安省。”

“那還是算了吧,你要一輩子賴上我,我到哪找老婆去。算算時間都已經二十八了,家裡父母整天電話催著找女朋友結婚,這被人催婚的日子可真不好過。”說完小A抖了抖菸灰,神情頹敗。他轉過頭來問我:“你們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

“應該是,這次說是來寫生,但直到現在我連岑江面都沒見著,不過說不定哪天心血來潮就又過來了,到時候你要負責接待,我對你那橋洞屋子蠻感興趣的。”我笑著調凱道。

小A望了望天空,丟掉了正燃燒的半支菸,甩了甩額前的劉海對我喊道:“上車!”

“到哪去?!”

“擇日不如撞日,已經不下雨了,我帶你去看漲潮後的岑江,那種氣勢磅礴的景觀可不會像今天這樣頻繁出現。”

“可是,你不怕嗎?那海浪如果撲面而來,跑不及被捲進江裡怎麼辦?”

小A笑而不語,對我伸出手,那樣子彷彿在說:別害怕,只要有我在。

於是,我將手遞給了他。

夜晚的江面是霧氣濃重的,尤其是在下過雨後,白濛濛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和小A站在岑江上面的一座大橋上,他的機車停在了一邊。橋下波濤洶湧,不時的有潮水衝將上來,濺起一朵朵白色浪花,好一番壯麗之景。

江邊的風很大,身上的衣服沒多久就吹乾了,卻依然凍得直髮抖,嘴唇都有些青紫。小A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身上,我幾番推辭不要,他就恐嚇我再不要的話,就將我扔到橋下餵魚蝦,邊說還向我展示了他那發達的二頭肌三頭肌。話說我還真不相信像他這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會有如此強壯的身體,可是,事實卻擺在眼前。

他看到我吃驚的樣子很是得瑟,竟然直接一個後空翻翻到了欄杆處,完全不像一個二十八歲成熟穩重的男人。

“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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