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去?”他指了指洶湧澎湃的江水對我說。
“還是不要了,站在這裡我都覺得森冷森冷的,要是下去,指不定去掉半條命。”我縮了縮脖子,一臉的不情願。
“膽小鬼!”說著他抓住了我的手臂,將我背了起來,“來到岑江不到江邊去玩玩,你還不如回家去種花。”
“你放我下來,我真不想下去,下午的時候被水淹了,到現在還沒緩過神呢!”我在他背上使勁的掙扎,就差用手指掐著他的脖子逼迫他放我下來,可到底心腸太軟,什麼五毒神掌、冰魄神針的硬是打不出去,急得我差點掉下憋屈的眼淚,比那小白兔的眼睛還要來的通紅。
狗狗摸摸腦袋還舔舔我的手心噌蹭我的褲子,他小A被我“大叔、大爺”的叫了一大堆,卻半點情面都不給,只管走自己的路。
不一會就到了江邊,他將我放下來,指著前方不遠的一大塊礁石說:“看到了嗎?那是水神的雕像,經過了無數年江水的沖刷,自然形成的,是岑江獨有的特色。”
“你硬拉著我下來就是要我看那塊破石頭麼?”
“那是自然界的藝術好不好,虧你還是美術出身,這最起碼的審美觀念都不具備,又怎麼畫得出好的作品出來。”
“第一,我不是科班出身,只是半路出家;第二,本人從來都是覺得自己容易審美疲勞,一般能不看就不看;第三,任何人之間的審美觀念都不一樣,最基本的不是你說了就算,我說了就算,是大家都說了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