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人影,那一刻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做任何解釋。
白柔伊只頓了一下,便迎著盧謹歡走去。她在她三步之遙站住,然後柔聲解釋,“盧小姐,剛才那一吻只是朋友之間的貼面吻,你不要多心。”
貼面吻?盧謹歡簡直想笑,怎麼這白家一對姐妹花這麼不省事,還都看上同一個男人,眼光品位真是一致!可人家都解釋是貼面吻了,她若還不依不饒的,豈不是顯得自己小氣?
“我沒有多心,白小姐也不要多心,再見。”盧謹歡絕對信任慕巖,如果他真的想跟白家這對姐妹花發展出什麼來,他不會等到娶了自己後再來發展。
而且他的目光坦蕩蕩的,教她想懷疑他都不行。只是他越是這樣,越叫她恨得牙癢。他招蜂引蝶,最後還做出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模樣,實在可恨。
白柔伊看著她與自己擦肩而過,她心裡冷冷一笑,剛才她站在慕巖的右手邊,眼角餘光已然瞄到她佇立在路燈下,所以才有那一吻,她是想試探盧謹歡跟慕巖的信任度有多深。
姐姐上次在盧謹歡這裡吃了一個敗仗,她就知道盧謹歡要麼是不在乎慕巖,要麼就是太相信慕巖,所以一般的雕蟲小技根本就沒辦法擊潰她,若要真正的勝利,她必須從別的地方下手。
如今,該輪到姐姐表演了。
盧謹歡與白柔伊擦肩而過,款款來到慕巖身邊。要說她心裡不在意,那是騙人的。可是人家都說了是貼面吻,她再計較就顯得自己小氣了。可是看到慕巖臉上那個淡淡的口紅印,她心裡還是十分不舒服。
她走過去,從包裡拿出溼巾,輕輕替他擦了擦,說:“你跑哪裡去了,臉上怎麼到處都是髒東西,我給你擦擦。”
聞言,遠處白柔伊的背影倏的一僵,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慕巖以為她真沉得住氣,此時見她幼稚的拿溼巾使勁的擦,還暗指白柔伊留下的那個吻痕是髒東西,他心裡就發笑,這小醋罈子。他擁著她,說:“今天怎麼回來了?”
盧謹歡白了他一眼,“喔,軟玉溫香在懷,連今天是星期五都忘記了?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回學校算了。”
她說著這話真的要走,慕巖哪容她走呀,一雙鐵臂將她摟得死死的,“小醋罈子,走,我們回家。”
盧謹歡沒有再掙扎,跟著他往南苑走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其實兩人心裡都藏著心事。盧謹歡想問問他阮菁的事,又不知道從何開口,而慕巖則想著現在該怎麼從陸一梟那裡查到母親的下落。
兩人都心不在焉的吃完飯,慕巖回了書房處理公事,盧謹歡在臥室裡查資料寫論文,她手邊放著一張進修申請表,她看了又看,拿起又放下,始終做不了決定。她扭頭看著緊閉的臥室門,她感覺到慕巖有心事,雖然他一直裝作沒有事的模樣。她放下咬了一晚上的筆,決定去書房裡找他,哪怕只是黏在他身邊,什麼也不說。
她來到書房,書房的門沒有關緊,她透過敞開的那條縫看見他坐在電腦後面發呆,她開啟門,輕手輕腳的走進去,連走到他跟前了,他都沒有發現。
於是她繞到他後面,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他嚇了一跳,他有些惱怒,猛得揮開了盧謹歡的手,斥道:“幹什麼?”
盧謹歡委屈的看著很快紅起來的手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慕巖轉過頭去,見是她,一下子慌了,拉著她紅紅的手背,急忙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她老實點頭,他眼裡的愧疚更深。盧謹歡看著他的眼睛,說:“慕巖,你有心事?”
“沒有啊。”慕巖移開視線,不敢跟她對視。
“是剛才白柔伊那一吻?”她故意用著很委屈的語氣道。
“胡說。”慕巖瞪了她一眼,看見她泫然欲泣的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他腦子都還亂的理不清,更何況那天她看到媽媽,還受到驚嚇大病了一場,如果他告訴她那是**媽,她會怎麼想?
慕巖突然害怕起來,如果她露出鄙夷或是恐懼的目光,他會不會介意?算了,還是不說了吧,等把媽媽救出來了再說。
“我是太累了,歡歡,人怎麼能活得這麼累?”慕巖將她抱在懷裡,近來發生的一連串事情,實在讓他焦頭爛額,身累心更累。
盧謹歡一聽,連忙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然後主動給他按摩,“慕巖,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阮菁入獄,你一方面要闢謠,一方面還要處理公司的事,你不要太拼了,事情做不完,就留著明天再做,就五天沒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