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傷了也是你自己受罪。”
盧謹歡偏過頭去,不看他的臉,卻輕輕的啜泣起來。她知道她很不懂事,不該在這個時候跟他的母親他的工作爭寵。可是她生病了,他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她怎麼可能不委屈。
“是是是,我自作自受,這總行了吧?”盧謹歡說完,轉身往樓上跑去。
慕巖見她使小性子,連忙追上去,在二樓的樓梯口截住了她,將她掙扎的身體抵在了牆上。盧謹歡的心神猛得一蕩,心跳加速起來,“你放開我,我不想礙了你的眼。”
慕巖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裡,失笑道:“我什麼時候說你礙了我的眼了?我巴不得你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呢。”
其實這段時間他也想她想得緊,有好幾次偷偷的溜回臥室,可她都睡著了。他知道她最近有多辛苦,要忙著照顧他母親,要忙著去醫院學習,還要準備畢業論文。
他每次看到她的黑眼圈,就深深的自責,然後就下不去手摺騰她。
這會兒兩人的身體貼得那麼緊,他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連身體都在隱秘的顫抖,他的心像被烈火滾過,一陣發燙,他的指揉著她佈滿紅暈的臉,說:“老婆,這些天想死我了。”
近一個月以來,兩人雖然天天見面,可這是第一次貼得這麼近,兩人的身體都不住的發燒發燙,慕巖的眼眸漸漸變得幽深,充滿慾望的眼睛像一個巨大的漩渦,似乎要將她吸進去。
她兩腿發軟,要不是他緊緊的抵著她,她肯定已經丟臉的滑坐到地上去了,她微微閉上眼睛,等著慕巖的唇降落在她唇上。
慕巖暗笑一聲,看來她也想他了,他閉上眼睛,緩緩接近她的唇,而就在這時,樓下突然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聲。
☆、V33呻吟、喘息
這些天,盧謹歡對言若的尖叫聲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她的叫聲一起,她就感覺自己已經在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