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2 / 4)

慕巖卻沒有放開她,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越來越冷。她怎麼能對他這麼殘忍,他的碰觸就那麼令她噁心嗎?為什麼炎沉睿可以,他不可以?

“你吐吧,吐得胃裡一丁點東西都不剩,你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心。”

盧謹歡反胃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她心中悲慟,她對他會這麼排斥,說到底還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她對他來說,除了暖床,除了做 愛,似乎就再也沒有別的功能。他甚至可以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她來了月經而強要她。

他怎麼還能一副她虧欠他、她對不起他的樣子?她狠命的推開他,衝進衛生間,不顧一切的狂吐起來。胃裡不停的痙攣,她抱著馬桶,把胃裡最後一點東西都吐了出來。

慕巖看見她再次狂吐起來,心底一陣陣抽痛,無論她是做假還是用計,她這副模樣都讓他受不了,他走過去,將她從馬桶上揪起來,一把扯落她的外衣,開啟熱水,將她擁著站在熱水下面,等熱水衝去了她唇邊的汙漬,他重重的吮上她的唇。

她要吐也好,洗乾淨再繼續,他不會放開她,絕不!

盧謹歡已經被折騰得去了半條命了,又被慕巖強勢的擁在懷裡,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眼淚成串的滾了下來。他從來不曾試著瞭解,為什麼兩人漸行漸遠?他只會用強,只會性 虐她,除了傷害她,難道他就找不到可以溝通的法子了?

他說過,夫妻要相互坦誠,溝通難道不是增進感情、化解矛盾的橋樑麼?為什麼他會變得這樣狂躁,為什麼他再也不顧及她的心情了?

水從上面噴灑下來,將兩人淋溼了,她裡面只穿了一件淺身的打底衫,此時溼溼的粘在身上,她身體的曲線就纖毫不剩的暴露在他眼前,“慕巖,什麼時候,我們之間只剩下做 愛了,你說不想放我走,可你從來不曾試著瞭解,是什麼逼走了我?就連我生病,你也只會認為我在做戲,也從來不會檢討自己都做了什麼?你除了在床上性 虐我,你還能做什麼?”

“性 虐”二字徹底的擊潰了慕巖的理智,他慕然放開她,瞪著她充滿控訴的目光,回想起那夜自己所做的事。是他不顧她的意願強佔了她,她才會就此崩潰,他怎麼能把所有的地錯,都怪到她身上去。

慕巖一放開她,她就腿軟得站不住,跌坐在地上,胃裡還在抽搐著,她抬起頭,看著怔愣當場的慕巖,苦澀一笑,“我們的愛情,是因你珍惜而生,如今,也是因為你的不珍惜而死。慕巖,你到底要把我的心傷成什麼樣才甘心放過我?”

她充滿怨憎的目光令他渾身一震,他連連後退了幾步,踉蹌著轉身逃開。他不想這樣的,他也想好好溝通,告訴她他有多難過,可是每當看到她,他就會被她氣得失控,從而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隨著甩門聲傳來,包房裡再度恢復安靜,盧謹歡坐在熱水噴頭下,痛不欲生的大哭起來。這幾天,她心灰意冷時,甚至想過死,也許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她還放不下,想著被他疼愛的甜蜜時光,她告訴自己,即使沒了他,她還有他們的回憶。

這些回憶,可以伴她度過餘生,這樣就夠了。

可是現在,她的心在疼痛中再度死去,那些甜蜜的回憶都增添了血色,讓她連想都不敢想。慕巖,是你親手殺死了我心裡對你的最後一絲渴望,對不起,愛你太痛苦了,我只能放棄。

…… …… ……

翌日,當太陽從天邊升起時,盧謹歡戴著墨鏡,拖著行李箱從酒店裡走出來,酒店有專門接收客人的車,盧謹歡把行李箱遞給了侍童,彎腰鑽進車裡坐好。

車子駛出酒店,向機場方向奔去,途中經過慕氏大廈。慕氏大廈沐浴在陽光下,神聖成不可侵犯。盧謹歡沒有偏頭去看,也許從她下定決心要放棄的那刻起,她對他就再沒有留戀。

到達機場時,去往法國的航班正在檢票,她隨身的行李不多,允許帶上飛機,她辦理了登機手續,進入安檢。工作人員照例進行安檢,然後放行。

盧謹歡穿上大衣,拿起自己的行李,往登機口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就有一名工作人員迎上來,說:“女士,您是搭乘XX去往法國的航班吧,因為原通道出了點故障,請跟我走應急通道。”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單獨一個坐飛機,之前有慕巖跟在身邊,凡事有他打理,她根本無需過問,跟著他走就行了。而現在,她沒了倚靠,卻必須學著自己處理。她懵懵懂懂的,看見也有人跟著那人所說的應急通道走,也就沒有懷疑,對那人笑了笑,跟在他身後走了。

那位工作人員十分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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