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2 / 4)

“朋友妻不可欺,他要是真當我是朋友,他就不會慫恿你離開我。”慕巖抓狂道,像這般趁虛而入的朋友,他不要也罷。

盧謹歡也火了,他就只知道把過錯推卸給別人,他自己做的什麼事他自己不知道麼?“他沒有慫恿我,是我要離開你。慕巖,我們離婚吧。”

她的話音一落,病房內一下子靜了下來,慕巖僵滯住,他冷冷的盯著她,似乎難以相信她會把那句話說出口。這些天,他的內心掙扎得那麼厲害,他也沒想過要放棄她。可她呢?她卻該死的想著如何逃離他。

盧謹歡在他冰冷的目光注視下,身體微微瑟縮了一下。這句話一說出口,她渾身緊繃的弦就鬆了,她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讓我去問我爸爸,他都做了些什麼,我問了,他如實告訴了我。慕巖,我不知道我父親會那麼狠,我們盧家對不起你,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諒他,也不敢奢求你還像從前那樣愛我,所以,我們離婚吧。”

慕巖就快氣死了,這就是她這些天得到的結論?他怒極反笑,說:“你以為我會放你走?盧謹歡,你太天真了,父債子償,他造下的孽,我要你來還。”

盧謹歡驀然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眼裡盡是狠絕。這樣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若說剛才,她心裡還有那麼一點希望,那麼現在,她心裡是滿滿的絕望。

“慕巖,此事跟歡歡無關,你憑什麼把賬都算在她頭上?”衛鈺也急了,慕巖不是一個善惡不分的人,難道仇恨真的這麼重要,重要到可以讓一個人心性變得如此狠毒?

慕巖睥睨了他一眼,慢慢踱到盧謹歡面前,冷笑道:“就憑她身上流著盧文彥骯髒的血液,她就該替父還債。”

盧謹歡愣愣的看著他,眼前的慕巖已經不是她所熟識的他了,雖然他冷淡的時候讓人無法親近,可他的目光只要是落在她身上,都是溫柔的。但是現在,他眉眼間掩藏不住的厭惡與凌厲,那說明,她在他心目中,真的一點位置也沒有了。

盧謹歡很想說,她跟盧文彥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可是面對他,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除非她身體裡的血全部流乾淨,否則改變不了她是盧文彥的女兒的事實。

他要報復,那就衝她來吧,算是她還給盧文彥給了她一條命。

“慕巖,是我爸爸對不起你,你要復仇,衝我來吧。”說出這句話,她的心已經死了,從今往後,慕巖對她就只有仇恨。

慕巖眉頭微皺了一下,他低垂了眸,掩住眸裡的光華,“好,這都是你說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歡歡。”衛鈺極不贊同的勸她,“不要跟他走,他不會放過你的。”

盧謹歡站起來,默默的收拾東西,對衛鈺的話充耳不聞。她已經做好被慕巖折磨的心裡準備,如果折磨她就能讓他放棄仇恨,她無所謂。

慕巖覺得他吵,拎著他的衣領將他扔出了病房。衛鈺恨自己的沒用,他激烈的拍著門板,試圖跟門裡那個倔強的人兒講道理,“歡歡,你別去,他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慕巖了,他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他會傷害你的。”

盧謹歡的東西本就不多,她拿著衣服去浴室換洗,剛要將門摔上,慕巖已經跟過來了。他一手擋住門板,眸華深深的看著她,盧謹歡皺起了眉頭,“我換衣服,你要幹什麼?”

“我要看著你換,萬一你從這裡逃出去,我找誰報仇去。”慕巖雙臂環胸,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彷彿她真的會如他所說,從這裡翻出去逃走。

盧謹歡難得的擠出一個笑容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一個言而無信的人?”看他一怔,她接著曬然道:“你愛看就看,也不是沒有被你看過。”

心如死灰,也無力在乎自己此時在他眼裡會有多麼隨便,她將病房一件一件褪去,露出瘦小的身子。這幾天,她身心受折磨,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以前光滑的背,現在連骨頭都看得見。

慕巖目光一閃,眼裡流露出心疼之色。盧謹歡穿上內衣,感覺身後有一道灼熱得目光一直盯著她,她很不爭氣的顫抖起來。她不知道,她那像受驚的小白兔的樣子,落在慕巖眼裡,有多惹人憐惜。

他顧不得他們此時尚在醫院的衛生間裡,他大步一邁,就將兩人的距離縮減為零。兩人貼得很近,她赤 裸在外的肌膚接觸到他衣服上的冷氣,生生哆嗦起來。

她雙手橫在胸前,擋住胸前的風景,厲瞪著他,“你出去!”

慕巖覺得好笑,手指輕佻的在她肩帶上游走,然後輕輕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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