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起來,譏諷道:“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現在才來害羞,不嫌太晚?”
話音一落,肩帶彈了回去,重重的打著她的肩膀上,竄起一股尖銳的疼痛。她皺了皺眉,沒有忍住痛撥出口,眼淚盈滿眼眶,卻讓她倔強的憋住,不肯落下來。“慕巖,羞辱我就這麼讓你開心麼?”
兩人之間一絲縫隙都沒有,離得這麼近,她卻覺得他好遙遠。他不是那個一心一意對待她的慕巖了,他的心理已經被仇恨給扭曲。
慕巖眼神複雜難辯,他看著她肩帶附近的肌膚都被彈紅了,邪 笑著俯下身去,**那一側的肌膚,含糊不清道:“是,羞辱你就是讓我很開心,怎麼?你不是說我要報仇,都衝你來,這還只是開始,莫非你就受不住了?”
他的舌輕輕的舔在她的肌膚上,她很想鎮定一點,可是顫抖的身體還是洩露了她的所思所想,在他面前,她根本就一個透明人,他知道怎樣挑起她的情 欲,知道怎麼讓她的理智潰不成軍。
“不…不要,你走開。”盧謹歡往後退了一步,後背靠在牆上,再無路可退。慕巖上前一步,將她牢牢的禁錮在他的雙臂之間,他無恥的道:“我還記得,你是怎麼在我身上快樂的叫我要你的,怎麼?短短几天,就不記得了?看來我要讓你記起來才是。”
他每說一句羞辱她的話,他心裡就難過一分。糾結了這麼久,他終於鼓起勇氣站在她面前,他想告訴她,只要她不插手他跟盧文彥的事,他會像以前一樣愛她。
他那麼艱難的做下決定來到醫院,卻看到她倚在別的男人懷裡,那一刻,憤怒凌駕於理智之上,她怎麼傷他,他就想怎麼回敬給她。出事之後,她沒有試著來求他原諒,反而想著怎麼逃離他身邊。
若他不給她一點教訓,她以為那張薄薄的紙,真的沒有任何法律約束。
盧謹歡渾身哆嗦得更加厲害,她難堪極了,“慕巖,傷害了我,你就那麼開心麼?”
“對,看你落淚,看你難過,我才痛快,歡歡,你不是說你最愛我嗎?為什麼知道事情真相之後,你的愛就變了,你要跟衛鈺去英國,呵,你還真是死性不改,看我怎麼懲罰你這張騙人的嘴。”慕巖說完,偏頭去吻她。
盧謹歡將頭扭向一邊,不肯讓他吻。此時他的所有舉動,都不是出自愛,而是出自恨。既然恨,就別做那些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她不想。
慕巖見她抗拒自己的觸碰,理智全失,他眼裡翻騰著狂風暴雨,大手牢牢的掐著她的下巴,不顧一切的重重吻上去。
他的吻裡盡是懲罰與報復,沒有一點憐愛,盧謹歡的心越來越冷。她拼命咬住牙齒,不肯讓他的舌溜進她的嘴裡,與她交纏。
慕巖急了,她的抗拒此時落在他眼裡,根本就是為門外不停拍打著門的衛鈺守節。可她那算哪門子的守節,他才是她的老公。這樣一想,他怒氣沖天。也不管剛才還想好好吻吻她的心,瘋狂的肆虐起她的唇來。
直到兩人唇舌間傳來血腥味,她的齒關才終於開啟,他的舌頭滑溜進去,卷著她的舌頭一陣狂吮。盧謹歡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腿根發軟,漸漸的站不住了,頭暈沉沉的,只覺得被他吮著的地方又酸又麻。
她推著他,眼淚一顆一顆落了下來,原來愛過之後,要恨他是那麼的難。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他,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她還愛著他,哪怕他心裡只有恨了,她依然愛他。
慕巖嚐到了眼淚的鹹溼,他體內奔騰的**慢慢平息,過了許久,他慢慢鬆開她,兩人膠著的唇瓣拉出一根根曖昧的銀絲,慕巖莫高深測的看著她,啞聲道:“為什麼哭?這麼討厭我碰你?”
想到她討厭他的碰觸,他的心就一陣陣狂躁。他眼裡心裡,記著的都是剛才她安然的倚在衛鈺的懷裡,他甚至想,她根本就沒愛過他吧,只是被他霸道的佔著,她才不得不愛他。
現在,她覺得他們之間已經完了,就立即改投衛鈺的懷抱。
盧謹歡強忍著眼淚,不想在他面前哭。眼淚在心疼她的人面前是武器,可他已經不再心疼她。那麼在他面前流淚,也只不過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可笑罷了。
她抬手拭掉猝不及防落下的淚珠,不敢去看他的臉,怕看到他眼裡莫名炙熱的恨意。可就是因為她不敢,她才錯過了慕巖眼裡的心疼與悲傷,“是,我討厭你碰我。”
明明已經不愛了,明明已經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了,為什麼還要來碰她?
慕岩心裡的那些柔情,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憤怒的將她抵在牆上,在她錯愕的目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