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後,費貴妃一行人進了嘉州城,當地的刺史並不清楚費貴妃在孟昶宮中的受寵與否,自然是極力地討好了,趙匡義這個總管自然也在被討好之列了。(嘉州,即現今的樂山市)
“趙總管,這膳食用得還算滿意?只望娘娘不要嫌棄這嘉州物事粗鄙了。”嘉州刺史趙孟筠笑道。
“趙大人客氣了,娘娘雖然尊貴,但是最是體恤下臣的,你不必太過緊張了。”趙匡義看著趙孟筠道,“說來我們同姓趙,在下祖上乃是河北真定府的趙家,不知道大人祖上是?”
趙孟筠心中其實頗為看不起內侍閹人的,不過面上卻是驚喜道:“想不到趙總管祖上乃是河北真定?在下家族不郭是趙氏寒枝罷了,唐末時先走自隴西逃至蜀中,便在屬地生根了。”
趙匡義笑道:“大人太過自謙了,不論出自哪一支,大人與在下出自同族乃是事實,以後倒要多加親近才是。”
趙孟筠眯著眼笑道:“總管言之有理,不如我們認為一宗結為兄弟?”為了仕途,便是同不看不起的閹人為兄弟,他也認了。
趙匡義目的達成,豈有不願意的?
第二日裡,趙匡義帶著趙孟筠送上的東西,隨著費貴妃上了峨眉山。他看著費貴妃對著那些金身大佛虔誠跪拜,看著殿堂中的香菸嫋嫋,即便他心中有許多的戾氣,此時也有幾分安然。
是夜,趙匡胤對著峨眉山月,迎著悠悠的山風,獨自在一亭中喝著兌了鹿血泡了靈龜的酒,來蜀國已經六年了,也夠了。孟昶啊孟昶,當你亡國的那一刻,就會知道,我趙匡義是如何地痛恨你了。
不久聽到一陣笛聲傳來,趙匡義以怔,隨即向笛聲處走去,吹笛子的人果然是費貴妃。
“娘娘好雅興!”趙匡義看著月下吹笛的費貴妃,眼中有瞬間的驚訝,隨即恢復平常。
“趙總管也好悠閒。”費貴妃放下笛管,淡淡道。
“娘娘可要用酒解愁?”趙匡義聽出那笛聲中的憂愁,也不避諱直說了。
“酒當真能解愁麼?”費貴妃臉上閃過譏誚的神情,看了一眼趙匡義道,“在說了,趙總管乃是國主的信臣,皇太子殿下的良師益友,有怎麼會煩惱?”說完,招過一邊的侍女,披上披風準備離開。
趙匡義臉上閃過怒色,一把拉住費貴妃,冷聲對侍女道:“我又和話和娘娘講,你下去!”
那侍女看了看費貴妃,有看了看趙匡義冷厲的目光,抖瑟了□子,不敢再看費貴妃,匆匆出了亭子。
“趙匡義,你太無禮了!放開!”費貴妃臉色氣得發白,瞪著趙匡義道。
“這要是無禮,那一會我要做的事情算什麼?”趙匡義冷笑著道。他自覺對費氏記憶足夠的有心了,這幾年裡若非自己小心照拂她一二,她以為她還會被孟昶記住麼?
趙匡義看著費貴妃,想起自己這幾年的憋屈,一把扯住她的頭髮,使她的頭高高仰起,他對著那紅唇就親了下去!
費貴妃不停的掙扎,心中驚懼,好不容易對著那伸入口中的長舌咬了一口,才被稍微放開,她忙推了一把趙匡義怒道:“想不到你居然對我抱有這等齷齪心思?可惜,你如今不過是一個閹人!”
趙匡義聞言,心中的火氣土地冒了出來,冷笑道:“閹人 ?http://87book。com我就讓你嚐嚐厲害!你以為只有孟昶那老東西是男人麼?”他一把扭住費貴妃的胳膊,扯上她身上的披風,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的衣服剝了個乾淨。
“住手!畜生!住手!我一定讓國主殺了你,殺了你……”
趙匡義一巴掌揮過去,將費貴妃打得不能再寒叫,壓在她身上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殺我?你以為孟昶還有幾天好日子郭?告訴你,他將什麼都不是,而你,註定是我趙匡義的女人!”
……這番掙扎,並不是無人知曉的,不遠處的臺階下的草叢裡,費貴妃的兩個侍女正瑟瑟發抖著,她們倆對面站著的,是趙匡義的親信內侍劉楚,正一臉□地看著兩個侍女。
待到滿月被一縷不知何處飄來的烏雲遮住,費貴妃的痛苦掙扎聲才消失。
“劉楚,走了!”趙匡義繫著腰帶,瞟了言兩個侍女道:“你們剛剛聽到了什麼?”
兩個侍女撲通一聲跪下道:“回總管,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
“很好!”趙匡義拍了拍其中一侍女的腦袋,很是溫和的道:“我最喜歡這樣懂事的丫頭,不懂事的,這峨眉的山崖下定躺著不少呢,你們一定不會同她們作伴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