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老頭子,這輩子真感謝遇到了你,不然,我的晚景肯定是一片淒涼。”
有些人,註定會遠在回憶裡(1)——大動干戈
老爺爺笑了笑沒出聲,只是那隻皺皺的手,把老奶奶那隻同樣皺皺的手緊緊握在了手心裡。老奶奶看著他咯咯地笑起來。兩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在歲月的風雨中飄搖了那麼久,是守護彼此的信念支撐著他們走過一個又一個無餘人守候的春夏與秋冬。
看著他們相互扶持的滄桑卻雋永的身影漸漸遠處視線,我終於做出了心中的決定。
我沒有像告訴李雲清那樣的去了學校,反而去了她最忌諱的地方。
當我按響門鈴的那一刻,出乎我的預料,門瞬間就開啟了,但看清來人是我以後,黃盈月的臉就好像用白色填充了一樣,慘白一片。
在她想關上門將我隔絕在外的時候,我奮力地用手抵住了門,逼問她,“怎麼了,做賊心虛了?”
她先是怔怔地望了我良久,全身上下因為激動而微微起伏著,大抵是覺得賴不掉了,心一橫,反而理直氣壯地說,“我撞了她又怎麼樣,我真後悔當初我為什麼要心軟調轉了方向,沒有給她個痛快,反而要讓她受這樣的折磨,不好意思了。”
“你……”我望著眼前這個大難臨頭還不知悔改的女人,忽然覺得她簡直不可理喻透了。除了用仇恨的目光望著她忽然就說不出一個字來。
看到我無話可說,她更加得意,挪著步子向前走了兩步,忽然就轉過頭來,伸出中指惡狠狠地指向我,“要不是你媽,我及時跟梁故晏有矛盾,又何苦鬧到離婚的地步,昨天他已經跟我下了明令通知,一定要跟我離婚,可是我死活不同意,他竟然跟我說那就先分居兩年,兩年後一定跟我把婚離了。你知道嗎?那時候我最恨的人不是他,而是你媽!那隻狐狸精!”
聽到她這麼侮辱我媽,我也來氣了,“你憑什麼說我媽,你有什麼資格罵我媽,管不好你自己的男人,你該怪誰呢,除了你自己,誰都不能怪。說到底不就因為你魅力不夠嗎?”
大抵是說道了她的痛處,她猩紅著眼睛,突然撲向我,死扯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去,嘴上還念著,“你也跟你媽一樣,都是狐媚,小小年紀就學著勾、引男生,你以為我家阿非就這麼喜歡你嗎,不過是我告訴他的,玩玩你而已,你想進我們家的門,不可能。”
我跟她撕扯著,只當她的話全是瘋話,開始反擊了。黃盈月的身子骨根本不好,氣力根本就不足以抵擋我。我脫離了她的掌控,漸漸站了上風,但是看在她畢竟是長輩的份上,我不敢太過用力,很快就放了手。
“黃阿姨,你想這件事和平解決嗎?”我凝下心智,平息問她。
她懵懂地望著我,一臉茫然。
我背對她站著,說得極其認真,“你跟梁故晏離婚。”
身後卻遲遲沒有聲音,我轉過身,就看到黃盈月朝著我撲過來我來不及躲避,只能被她撲到在地,對著我又刨又挖。剛開始,我只是自衛著,可是很快,我才發現這樣只會讓她得寸進尺,不得已只能採取了反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她壓在身下,剛想起身。卻被突然闖進門的木非兇悍地一把拉扯開。
他的力道熊如猛虎,我整個人撞到鐵護欄上,全身都被震得生疼,尤其是手臂處更是傳來火辣辣地疼痛感。
來不及管理傷處,我就像沒看到木非似的,對著黃盈月重複道:“黃阿姨,我希望你考慮一下我的建議,這目前對你是最好的處理辦法,不然的話,你知道的故意殺人罪會這麼判。”
木非抬起頭來擰著眉頭望著我,我沒理睬他,冷著臉離開了他們家。
有些人,註定會遠在回憶裡(2)——最後的挽回
以我媽的脾氣知道是梁故晏的妻子撞得她,她只會秉著她“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原則,給梁故晏一個面子,而梁故晏,那麼多年的夫妻情分,他也不會真的忍心讓她坐穿牢底,而黃盈月,她最終扭轉了了方向盤,就說明她不是真的想讓我媽死,她心裡還是有恐懼的。所以我知道,這賭注,我下得十穩。
回到宿舍,我脫開衣服一看,手臂被護欄上伸出來的很長的鐵絲劃了很深的一道,袖子上都沾滿了鮮血,只是因為我穿得是一件黑色的衛衣,看不出來而已。
死木非,竟然下手那麼狠。這一刻,我真有那麼點恨他了,尤其是想到他現在聽了她小姨對他說的我的提議後,他說不定宰了我的心都有了。
然而,出乎我的預料,第二天的時候,一項